朝崎爱丽丝当然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继续受惩罚。
她现在窝在“黑泽阵”的怀里。
脑子持续放空,但满足得都快要冒泡了。
身上莫名其妙出现的血迹,也只是单纯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而已。
但她已经蹭了一半到阵酱身上了。
一会儿让他放好洗澡水,再好好洗一洗就没事了!
虽然是被人抱着,迷迷糊糊地在打瞌睡。
然而听到耳边已经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朝崎爱丽丝就知道自己已经到家了。
她满足地叹息一声,把黑
泽阵的脖颈搂住问,
“今天你来接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亲我啊?()”
抱着她的人思索半晌,伸手缓慢地抬高她的后颈。
朝崎爱丽丝虽然也没想躲。
却在他动作的时候偏了一下头,让他只轻轻蹭了一下。
朝崎爱丽丝有些疑惑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好奇怪……你平时都是亲我的额头,今天怎么换位置了?()”
琴酒:“……”
另一个世界的蠢货都和她结婚了,平时还只亲额头?
他以为这是在玩小孩子过家家吗?
这些破事他果然不在行。
然而看朝崎爱丽丝现在浑身都是血迹。
明明很是不屑。
琴酒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又把她的前额抬起,敷衍地蹭了一下。
朝崎爱丽丝高兴地凑过去和她的阵酱贴贴,
“有你来接我下班真是太好了,我和你说啊——”
“今天上班的时候有奇葩客户欺负我,他烦死了!”
正当琴酒以为她要像往常骂他一样,开始骂波本的时候。
朝崎爱丽丝直接拽了一下他的长发,小声骂道:
“那个叫琴酒的混蛋还和你长得很像,但是可恶极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琴酒:“…………”
朝崎爱丽丝还自顾自地骂道,“他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也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武力值高点罢了,业务往来结束后,看我直接把他干翻。”
琴酒低头看她:“……你想怎么把他干翻?”
朝崎爱丽丝思索半晌,忽然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琴酒:“?”
朝崎爱丽丝面色格外凝重道,“我本是上市公司的总裁,却被诡计多端的奸人所害。下属弃我,股东逐我。重来一次,我要夺回我的一切!”
“现在只差一个你,助我复仇,我就能东山再起!”
琴·奸人·酒:“……”
琴酒微微低头,看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在这里和他讲她的复仇计划。
他伸手按了一下她的头顶。
朝崎爱丽丝痛呼了一声。
接着她忽然低下头,像是陷入了思索一般不再言语。
过了几秒。
朝崎爱丽丝忽然拽过他的手,张嘴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腕。
平时她的力气就不算大。
然而朝崎爱丽丝今天故意用犬齿磨了磨,非把他的手腕咬破出血。
琴酒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让她咬的位置不用那么别扭。
感受到口腔中逐渐蔓延开的血腥味。
朝崎爱丽丝这才确认般松嘴,小声道:
“唔……果然是你,我还以为有坏人在骗我呢。”
琴酒仿佛没听到般偏过头,也没把自己带血的手腕抽回来。
“还
() 咬吗?”
朝崎爱丽丝松开他的手道,“不要了,我想洗澡,你去帮我放洗澡水吧。”
琴酒:“……”
他只是想在药效消失前,暂时安抚她一下而已。
没想去给她当保姆。
然而就在琴酒想拒绝时。
朝崎爱丽丝忽然往前一扑,埋在他的颈间小声道:“算了,今天你帮我洗吧,我好累了。”
“…………”
琴酒都还没出声。
朝崎爱丽丝直接就把他拉着,带到了洗浴室的位置。
她像是在梦游一般,眼神朦胧地望着洗浴室的大门。
似乎是在思考,为什么和原来的装饰有点不同。
不过也就是一瞬,她就迷迷糊糊地拉着琴酒,推开门走了进去。
洗浴室里干净得就像是新的一样。
朝崎爱丽丝习惯性地夸奖道:“每天打扫房间辛苦你了。”
琴酒皱眉:“这就叫辛苦?”
朝崎爱丽丝点头:“嗯,我知道做家务很累的,哦对了——上次给你的钱用完了吗,还要不要?”
感觉自己在被当废物对待。
琴酒眉心紧皱道:“不需要。”
朝崎爱丽丝却很习惯地扑过去蹭了他一下:
“你每次都说不要,但是就算是找外面的钟点工也是要钱的啊!”
琴酒:“……”
听起来。
另一个世界的他究竟是个什么冤种?
不仅不拿钱,每天还倒贴钱去给朝崎爱丽丝当家庭煮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