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列,变得越来越放荡,马上就要坠入深渊。
但,事实上她的内心还是相当心虚,相当忐忑的。
毕竟,无论怎么说,她都是山海魔妃。而山海魔主则是她的夫君,但如今她却毫不犹豫的背叛了对方,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彻底的归属了血雨魔尊,和魔头灵肉交融。
这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她不仅是自己背叛,还要将山海魔主最为宠爱的魔后也给拖下水,同时给魔主戴绿帽子,魔主如果知道此事的话,恐怕会当场气的神魂破灭,这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稍稍联想到这些,文蝉衣便有一种窒息之感,不过想到博主刚才的询问,再看到魔后那凌乱的衣衫以及稍稍有些粗重的呼吸,她的内心莫名其妙升起了浓郁的快感,这种快感几乎是无法压抑的。
原来,一直高高在上,看起来颇为尊贵的山海魔后和自己也差不了多少,甚至比自己还要不堪。
最起码自己是在和魔头有了云雨之欢之后,才会刻苦难忘,每日辗转反侧,而魔后呢,只不过是观看了记忆中的一幅幅画面,便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
这证明对方平日里所谓的高高在上以及冷酷都只不过是伪装罢了,说不定对方比自己更加放荡,也更加可笑。
文蝉衣思绪万千,而秋远黛则咬着嘴唇,那一向高贵清冷的眸子,在听到山海魔主那一句话之后,第一次掀起了一丝丝的波澜,似乎有些慌乱。
没错,就是慌乱,甚至可以说地上是心虚愧疚,仿佛做了什么难以接受的亏心事一样,这种情绪对秋远黛来说是绝无仅有的,从来没有存在过。
她可是山海魔后,在整个山海禁地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一言决人生死。
所谓的山海魔主,她的夫君也对她言听计从,不敢有任何的忤逆,何时像现在这般慌乱,更没有心虚过。
这让她内心羞愤交加,恼怒无比,一时间竟生出了浓浓的后悔之感。
后悔自己觉得山海禁地太过枯燥,踏出了冥河,后悔自己对那魔头感兴趣。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自己似乎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从此之后便要越陷越深了。
千头万绪在秋远黛的脑海中不断闪烁着,让她心乱如麻,但最终迎着山海魔主那疑惑的目光,她还是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又恢复了那清冷的模样,冷冰冰道。
“我怎样和你有关系吗?”
“你是在监视我?”
“没……没有!”
山海魔主愣了一下,打了个寒颤,慌忙回答,语气都开始结结巴巴起来,满眼讨好道。
“夫人,你是知道我的,我对伱一向信任无比,怎么会监视呢?只不过夫人平日里一向气势威严,今日神魂看起来略略有些凌乱,香汗淋漓,脸颊通红,连带着你最爱的裙摆都微微有些潮湿,我以为……”
“够了!”
秋远黛猛地打断对方的话,面色寒冷,一副冷酷的模样,但文蝉衣却一眼就能够看出这位魔后的色厉内荏。
秋远黛目光凌厉,内心却已经慌乱到了极致,这种情绪对她来说简直是绝无仅有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日竟然会陷入到此等境地。
神魂凌乱,香汗淋漓……
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都已经如此失态了吗?
想到自己方才在记忆之中,看着伟岸魔头那挺拔身影时,微微交织紧并的修长玉腿,她内心的心虚与忐忑变得越来越浓郁,总有一种当着自家夫君的面,和那男人偷情的愧疚。
一时间不知为何,内心那份快感变得越来越浓郁。
但越是此刻,她越是清楚自己不能慌乱,更不能暴露出丝毫心思,只能够冷着脸,紧紧地盯着山海魔主,一字一顿道。
“你在说什么?你想说什么?难道说你怀疑本后和人偷情不成?”
轰!
恐怖的气息爆发而出,秋远黛率先发难,她目光冷冽,面色威严,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身后的冥河之水似乎都在不断沸腾着。
那慷慨激昂的神情,让人不由自主便生出了敬畏之心,唯有文蝉衣看到这一幕,嘴角微翘,脸上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荒唐,越来越讽刺了。
而山海魔主却是愣了一下,满脸迷茫,似乎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随后便如遭雷击,慌忙开口道。
“没有,绝对没有!夫人,我怎么会怀疑你的忠诚呢?太可笑了,这世界上任何人会背叛冥族,夫人都绝对不会背叛。”
“因为夫人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世间没有任何人能够配得上你,包括我!”
山海魔主拍着胸口,斩钉截铁,掷地有声,语气颇为坚定,显然对自家夫人已经信任到了极致。
事实上他说的这些也都是心里话,没有半分虚假。
和秋远黛相处了数百年,他对自家夫人实在是再了解不过了。
惊才绝艳,骄傲不凡。
无论是那清冷的性格,还是绝美的容颜,在世间都是第一流,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落入秋远黛的眼中。
也就是他山海魔主,才华出众,心胸广阔,这才抱得美人归!
秋远黛厌恶了他,一脚把他给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