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宫雅君当场跪在地上,就跪在方阳面前,浑圆的臀部,在夜色下若隐若现。
淄衣紧绷,紧接着她那震撼人心的弧度,让人一度担心,马上便要裂开。
“魔尊,长夜漫漫,煞气难忍,影月庵最是擅长化解煞气了,奴家请求魔尊给奴家个机会,奴家定然会竭尽全力为魔尊消肿止痛……”
宫雅君匍匐在地,妩媚的眸子中,仿佛有火焰燃烧,是如此的卑微,如此的灼烈。
和外人面前那骄傲的庵主,简直是截然不同,没有半分的相似之处。
有其徒,必有其师。
正如黄茯苓之前所担忧的,她这个师尊,终日青灯古佛为伴,虽然看起来很平静,但实际上早已隐忍多时。
岁月不仅赋予了她那份魅力,更赋予了她强烈的寂寞……
就犹如土地,既然已经品尝过了甘霖,又如何能够忍受得了连绵的干旱?
众目睽睽之下,宫雅君就这么摇尾乞怜,眼里的媚意,几乎都要流淌而出。
而方阳无相魔体早已启动,双目猩红,内心暴躁难忍,显然被宫雅君给挑动了。
但哪怕如此,他的目光却显得越发幽冷,瞳孔中散发着冷冽的寒意,犹如深渊一般。
居高临下,就这么凝视着宫雅君,
“你,是本尊的什么?”
宫雅君内心一颤,莫名有些恐惧,咬着朱唇道。
“奴……奴隶!”
“既然是最卑贱的奴隶,那便失去了人格,失去了尊严,一切都要听从主人的吩咐。”
“但现在,没有本尊的允许,谁让你出现在这儿的?”
一句句冷酷的话语,掷地有声,透露着森冷的杀机。
方阳伸出手掌,宽大的手掌直接捏住了宫雅君的脖子,就这么将对方给提了起来。
说道理,他对这个庵主还没有那么大的信任,上次对方出现在血雨教后山,就是为了将他变成傀儡。
而现在更是胆大包天,在他冒险幽会天魔宗圣女的时候,没有他的允许,便突然出来打搅。
要不是他凭借着足够多的智慧,根据日记,逐渐征服了这天魔宗圣女。
宫雅君突然出现,说不定还真会让他前功尽弃,陷入危险之中,这对他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
而且最关键的是,宫雅君虽然表面看起来很臣服,一副全身心为他牺牲的样子。
但,凭借着玄天策的敏锐,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此女内心,终究是有些不臣。
说是身为庵主的骄傲也好,说是野心也罢,只要玄天策上的月牙痕迹消磨掉。
他可以肯定,此女定然会悍然出手,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因此,他必须要趁此机会惩治对方一番,彻底打消对方这个心思。
否则说不定还要打乱他的所有计划,让他一次次的陷入危险之中。
就这样,夜幕下,宫雅君被强行提起,原本妩媚妖娆的她,突然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深邃冷漠的眼睛。
杀意凛然,没有半分的波澜,似乎能够吸收她的灵魂,让她只是看了一眼,便不由胆颤心惊,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恐惧。
一息……
两息……
三息……
方阳就这么攥紧对方的脖子,宫雅君那春水淡雅的眸子,尽是恐惧。
身子也在微微颤栗着。
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妩媚。
而这也让方阳的目光变得淡了一些。
果然,他猜的没错。
宫雅君和黄茯苓虽然是师徒,两个人的性格也很是相似,但说到底,宫雅君还是没有黄茯苓那飞蛾扑火一般的执着。
更没有黄茯苓绝对的忠诚和好感度。
如果此时手里是黄茯苓,方阳甚至能够确定,对方会心甘情愿地死在他的手里。
许久后,方阳冷哼一声,面无表情,随手将宫雅君扔到了地上。
此刻的宫雅君已经成了一滩烂泥,脸色苍白,身子在不断发抖着,眼睛中尽是恐惧之色,甚至都不敢再直视方阳了,灵魂也在片刻不停地颤栗。
毕竟,方阳刚才可不只是掐了她,还暗自使用了恶魔指。
极致的痛苦再加上一丝丝的欢愉,哪怕是宫雅君也有些承受不住。
躺了许久后,最终,缓缓爬起。
就这么跪在方阳脚下。
衣衫半露,身子微微颤栗着。
妩媚风韵十足的绝美脸颊上,透露着浓郁的恐惧和害怕。
“主……主人,奴家错了,奴家往后再不敢有任何的忤逆之举,请魔尊原谅。”
说着,她匍匐在地。
脸颊紧贴着方阳的脚。
曲线妖娆。
那淡淡的紫色淄衣,已经被汗水浸透,就这么裹在她的身体上,更加增添了几分诱惑。
“……”
方阳揉了揉眉心,头部越发肿痛。
他现在已经彻底发现,影月庵庵主的魅术确实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无论对方有没有刻意勾引,都足以惹人心弦。
不过令他感到满意的是,经过刚才的一番敲打,他能够感受到,宫雅君此刻已经算是完全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