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给争抢过来。
念及至此,宫雅君绞紧玉腿,拉了拉捆绑在身上的麻绳,待到雪白的肌肤上,流露出一道道的红痕之后。
她才像天魔宗的庭院,飞掠而去。
……
清风徐徐,镜湖水荡起一丝丝的涟漪。
画舫之上。
红色的灯笼,轻轻摇曳。
嘎吱!
伴随着一阵开门声。
花怜月从屋里走了出来。
今夜的她,为了能够诱惑师尊,并没有披上那厚重的狐衾。
单薄,娇袭一身之病的身躯,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裙,裙摆荡漾,如月光般泼洒在她的脚下。
又在她那杨柳般的腰肢处收紧。
桃花眼,似喜非喜。
笼烟眉,似蹙非蹙。
楚楚可怜,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
轻轻咳嗽两声,雪白的手帕上,便染上了殷红的鲜血。
随后,她提着一盏灯笼,站在画舫上,眺望远方,脚尖一踩,落在了镜湖之中。
一双小脚,踩在湖水上,掀起一层层的涟漪。
随后,她便提着灯笼,在这湖面上行走着,犹如从月宫中走出来的仙子。
缓缓向影月庵走去,一边走,一边轻声呢喃道。
“大师姐,等我,我来救你了。”
“待我将那魔头彻底勾引,并有了初步的肌肤之亲之后,你便会明白师妹的苦心的。”
……
所有人都在行动。
影月庵,天魔宗所在的庭院内。
关清寒脸色疲惫,雪白仿佛凝结着冰雪的瞳孔中,透露着浓浓的无奈。
禁术修炼,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
尤其是衍气宗的这门禁术,代价更是极为恐怖,在没有到达大成之前,五识经常会颠倒,失去作用。
而且越是修炼到高深处,这种副作用就会来的越发频繁。
就比如今日离开紫月楼之后,她竟然忘记了道路,跌跌撞撞找了好久,才算是回到自己的庭院。
失魂落魄,满目忧虑。
所有的心思都在便签儿上,回忆着便签上的内容。
直到一个时辰后,禁术的副作用逐渐褪去,她才恢复了记忆。
知道紫月楼内,自己并没有被那魔头当众给办了,自己的亵衣,更没有被魔头褪下,一切都只是场意外,一场荒诞的误会。
然而,她还没有兴奋多久,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好消息:自己并没有被魔头给玷污,被糟蹋的是林嫣然。
坏消息:现在自己就是林嫣然。
她当初之所以假扮天魔宗圣女,一方面是剩余地位崇高,很方便她以后掌控魔道。
而另外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方面,经过她调查发现,天魔宗圣女性格冷淡,犹如冰雪一般,很少和人来往。
也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真正性格。
这样的人,最适合狸猫换太子了。
简直是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够渗透进魔道之中,把魔道给侵占。
但现在她才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林嫣然的性格清冷,很有可能只是表象。
实际上此女,简直是浪荡不堪。
否则,又怎么可能和魔头厮混在一起,发展出奸情,甚至还送出了私密亵衣?
现在这贱人死了,自然不用再遭受魔头的折磨,反倒是她,就这么陷入了绝境,还要扮演林嫣然,和那魔头虚与委蛇。
实在是天底下最痛苦,也是最肮脏的事情。
关清寒心乱如麻,内心烦躁到了极致,恨不得现在就直接离去。
但,整整一年的筹划,她已经把天魔宗都给清除干净,现在整个天魔宗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如今就这么离去,岂不就是前功尽弃了?
不行,绝对不行!
关清寒摇了摇头,想到自己修炼禁术时,看到的劫数。
那场劫数,不仅关系到她的生死,甚至关系到整个正道的命运。
她,身为正道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未来的领袖,必须要扛起这个职责,化解劫数。
欲要除掉魔头,必先委身魔头,让魔头放松警惕,唯有如此,才能够真正的找到机会!
心如电转,刹那间,关清寒就想出了无数的思绪,
最终做下决定,还是要暂时假扮林嫣然,讨好魔头,顺便刺探魔头的虚实。
看他到底有没有走火入魔,身受重伤。
如果没有的话,也就算了。
但如果有,她必定要让魔头死无葬身之地,覆灭血雨教,掌控整个魔道神宗,没错,就是如此!
关清寒缓缓吐了口浊气,目光坚定。
看了下月光留在地下的影子,大致判断出了时间,估摸着魔头马上就要来了。
便开始思索起今夜如何应对魔头。
按照魔头所说,一切都遵从老规矩行事,但问题是,她并不知道魔头和林嫣然的老规矩究竟是什么。
也不知道两人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不过,按照魔头那急色的表现,两人肯定已经发生了关系,林嫣然说不定已经千锤百炼了。
而且,那魔头在修行界的名声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