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杨昭姐弟俩跟个兔子似的换了四五个山洞,最后一个山洞,离她原来的那个已经相距百里之遥。
就这,杨昭还浪费香火,用道牌从赤县神州那边运来了一套祭祀之物。
在血红的阳光之下,这祭祀怎么看怎么。
杨昭在祭祀方面是个手生的,一个祭祀搞得不伦不类,只可惜了那些恶意运过来的上好枫香、黄纸钱、三生六物等等。
杨昭拿个小棍在那扒拉燃烧的纸钱,以防燃烧不充分。
杨云他在水球里百无聊赖的说:“那鬼应该都灭了,化成灰飞了,现在烧的再多他们估计也收不到这些纸钱。”
杨昭叹气:“火烧纸钱为的是他们吗?我为的是欺骗自己的良心。”
她一边扒拉一边恨恨的说:“自从来了修真界,我良心就不剩多少了,再不骗骗自己,我就没这东西了。”
“哈哈哈哈哈哈。”
杨云笑得招人烦。
“你笑吧,笑吧,今天我就把药给熬了,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事实证明,杨云笑不出来,他不止笑不出来,他现在连叫都要叫不出来了。
杨昭控制着水流形成大球套小球。
大水球罩在最外层,帮杨云分担一些地球引力。
小水球整个包裹住杨云的身体,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以供呼吸。
大水球与小水球之间还塞着三个小豆人,做近距离观察,掌握第一手实验数据。
水球外面,杨昭架着三个手机,从不同方位实时录像。
当熬好的药汁被杨昭引入小水球里的时候,杨云像被人捅了一刀子,整张脸涨的通红,“嗷”一嗓子就嚎了出来。
尖锐的嚎叫声穿过大水球,在山洞里回荡,震得人耳朵生疼。
“姐,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杨云疼的直打滚,在小水球中奋力挣扎想要逃离,却又哪里能逃脱。
那药水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他的身体,无论他是拳打脚踢还是摸爬滚打都逃不出分毫。
只不过那几个观察他的小豆人倒了大霉,被他挥手间就打成了灰白色的豆子。
“忍着。”
杨昭眼疾手快的又扔进了几个小豆人接替前面的工作。
“你别嚎了,不护着点你嗓子,等会儿你这嗓子就不用要了。”
“我他妈现在还顾得上嗓子!杨昭!你他妈给我放出去!”
不知是疼痛侵蚀了他的脑子,还是激起了他的暴戾,杨云面目狰狞,有点儿管不住嘴,咬碎后槽牙啥话都敢往外秃噜。
在外的杨昭不为所动,对那些话充耳不闻,甚至还有点安慰。
杨云现在还有力气能嚎出来,就证明他挺精神的,等到嚎不出来的时候才是危险的。
可惜没几分钟,杨云就嚎不出来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整个人在小水球里疼的哆嗦。
他也不骂了,一脸苍白的开始唉唉求饶。
“姐……,你我出去吧,求你了……,求你了……”
杨昭一脸不忍的看着,却也只能说两个字。
“忍着。”
看着他的挣扎越发为重,杨昭提起了心神。
药浴的过程是绝对不能晕的,又过了一会儿,眼瞅着,杨云的挣扎幅度动作越来越小,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
杨昭单手掐决给了他一记清心咒。
一双愤怒的眼睛在水中睁开,直直的看着杨昭。
“杨昭……”
“你要清醒,过程必须要醒着,想走捷径,就要面对捷径里的荆棘。”
接下来时间里,只要杨云有昏倒的迹象,就会被杨昭强制唤醒。
一开始杨云还能叫骂、哀嚎、求饶,到后来就只能低低哀求了。
“姐……,你给我一刀吧……”
“你给我一刀吧……”
他说的每一个字好像都带着血的刀,剜着杨昭的心。
等药浴完成时,杨云当时就陷入昏迷,可即使在昏迷中,他还会时不时的哆嗦一下。
杨昭心疼自己的弟弟,这些神州那边看着实验过程,也跟着心寒。
国富民强:“这么下去不行,炼皮有整整一个月,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被折磨出心理阴影的,轻点留下心理疾病,重点会自杀的。”
杨昭:“没办法,我要是有好办法,我也会给他用上,毕竟他是我亲弟弟,可修真这事儿他想走捷径,他就得忍着。”
国富民强:“可这样一来,这条路就太难走了,能走通的人都得是有大毅力的,全国估计都搜罗不出几个,就不能吃点止疼药什么的?”
杨昭:“要是能吃止疼药,我还会不给杨云吃吗?他是我亲弟弟,他叫的那么惨,我自己也心疼。”
国富民强:“唉,也是,别说你这姐姐看着心疼我,这个外人看着都心疼,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呀,被折磨成了那样。”
杨昭:“他折磨的也只是人的神经,肉体上倒是没什么伤,反而会随着药浴的次数增多,身体会越来越结实。”
国富民强:“杨云身边还有你一个金丹期保驾护航,想晕的时候,你有的是手段在不伤他的基础上,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