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十分清楚自己的根基和优势在哪里。
她的根基就是依存于自己血脉。
因为自己是赤县神州的血脉,所以道牌才能安安稳稳的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若自己有切断血脉的念头,那这块道牌绝对会被沈若羽给强制的收回去。
道牌现在就是自己最大的底气。
因为自己是赤县神州的血脉,国富民强那边才可能让她在网络聚拢上百万的粉丝。
没有这百万粉丝提供的香火,杨昭想要一年结丹那是白日做梦。
若是她转身投入他国,那一切都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和国富民强将存在立场问题,世界与世界的立场问题。
生意或许还能继续,但其他的就不好说了。
别说什么身在曹营心在汉那段话。
这么一个沟通两界的关键性位置,难道还要指望人的良心吗?
至于接下来修炼的功法,她现在已经结丹,等经脉之伤完全好了之后,就可以进入族魂之地,争个神位了。
这事杨昭心里清楚,宗言不知道,他万分不解。
“你或许不知道我说的机缘是什么,再过两年就是附近修真界共同的盛会一一一四方大会,其中一个环节就是青年才俊的比试,从这就很能看出一个修真界的人才储备问题,其中一个项目需要的就是你这种岁数小的金丹修士,而其中的彩头就是成婴的机会。”
“只要赢了,你在整个修真界将名声大噪,哪怕。到时候没赢。表现好点。也很可能被哪个修真前辈看上想要收你为徒,到那个时候,你将道途坦荡,名利双收。”
杨昭取了一个新杯子,倒了两杯酒,递给了宗言一杯。
“对不住了朋友,我知道这其中的利害,但我还是要辜负你的好意了,不管怎么的,我记着你这人情,我敬你。”
不能再说了,现在杨昭眼前都有她叱咤风云的画面了。
诱惑是什么?诱惑就在于它触手可得。
有时候利益都不是诱惑的关键。
宗言看了杨昭一会儿,泄气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杨昭也跟着喝下了酒,她是真心感谢宗言。
宗言放下酒杯,还真有点不甘心。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如果你在这两年内后悔的话可以随时找我,怎么样?”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摊销。”
这场宴会中间出了点岔子,杨昭出钱酒楼的老板又重新置办了一桌隆重的酒席,托小豆人重新宴请那十几个练气期的学生。
她则带着宗言上山拜见沈若羽和秦姓老鲨鱼,随后,将这些学生们安排在了方家大院的另一角。
这些学生主要的工作就是根基徐同的规划,用土系术法挖一些比较难挖的地方和承载阵基的深洞。
他们虽然仅仅只是个练气期的学生,但在劳动效率上可甩了小豆人八百里。
有些这些人的加入,整个挖掘工作不到半个月就已经完成了。
这十几个练气期学生被小豆人捧到了天际。
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要送上来,只要看见他们动用法术,别管这法术运用的熟不熟练,都有人大声喝彩。
这些学生在府学里哪遇到过这种事?没两天就被人捧的晕乎乎的。
他们一群练气期,在府学就是底层中的底层,除了个别几个天赋异禀的,很多人在师长的眼中都是一窍不开的木头人,寥寥几次露脸的机会他们也未必能把握得住。
其实这种环境上的变化,让很多学生都比较不适应。
毕竟他们任何一个人在没进府学的时候都是众人口中的天才,哪知府学中最不缺的就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