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多, 就这少爷画了两天都差点?撂挑子。
每当画累了, 他就找缪蓝捏手揉肩,边享受边让她心疼, 闭着眼睛叹气:“幸好这辈子就结一次婚。”
“……”
“你不是画得挺开心的吗?”数次
偶尔有几?个超水平发挥的,他都得多欣赏两分钟, 甚至想扣下来不送人了。
“全凭我对你的一腔爱意, 要?不然我才不费这工夫。”
“……谢谢贺总抬爱,您真是辛苦了。”
她也很?辛苦的好吧。
且不请柬上宾客的名字都是她手写的,写完了他见不得她闲着。
只要?他做的事跟婚礼有关, 就算她干看?着也得陪他一起。
画这两天不够他作的,要?求一个接一个, 越来越离谱, 他画好一个她得发表一篇赞美, 还不能重样。
否则他就罢工。
缪蓝心想又不是她求着他画的,但看?到书桌上铺开的他满满的心意, 又愿意全部满足他。
婚纱设计和请柬设计虽然不是一个大类的东西,但审美是相通的。
就算拿掉滤镜,她也要?夸他一句厉害。
用尽所有的词汇夸他都行。
缪蓝双手捏着他的肩膀,按他的要?求大大地用力,纾解内里的酸痛,“老公?。”
这是正经?称呼,明她要?讲正经?事。
贺京桐应一声?,“怎么了?”
“你画幅精细的,大一点?,我想裱起来挂在家里。”
他们都没有拍婚纱照的打?算,这幅画就当婚礼的纪念了。
他的水平和心意,比刻板姿势的照片更有意义。
“行啊。”贺京桐欣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