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也不难受了,沙沙的嗓音里显出?得意和愉悦:“你看,以后不许再?喝酒,要不然还得劳烦一个病人照顾你。”
他话里不饶人,可是心意不打折。
缪蓝全都接受,喝下一口蜂蜜水,从嘴巴甜进心里,“谢谢你诶。”
“不客气。病号和酒鬼的双向奔赴罢了。”
“我不是……”
算了今天他什么就是什么。
退烧贴起了作用,睡前最后量一遍体温,已经降到三十八度以下。
贺京桐本身也觉得舒服不少。
担心退烧贴不透气,睡觉的时候缪蓝没?再?给他贴。
她叮嘱一句:“如果你觉得又?烧起来,要喊我知道吗?”
贺京桐:“当然知道,要不然我睡这儿?干嘛。”
他可是赖上她了。
缪蓝今天看他看得更多一层,他的少爷脾气仅限口头发作,并没?多少养尊处优的少爷作派。
那杯蜂蜜水是最好的证明。
如果半夜烧起来,他大概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等第二天早上再?控诉她对他不管不顾。
嘴硬心软得很。
她夜里多上点心好了。
关了灯上床睡觉。
暂时同盖一床被子,两人没?一起睡过,不知道睡熟了会不会发生抢被子的状况。
缪蓝在床尾另放了一床被子以防万一。
贺京桐体温高根本不愿意盖,把被子全给她裹着,“不抢你的,我睡相好着呢。”
彼此?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夜中清晰可闻。
缪蓝闭上眼睛,内心平静,没?有了当初那种别扭。
一时半会儿?都没?睡着,贺京桐出?声:“蓝蓝,你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吧。”
“没?有故事?,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