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气。
家里只有老太太, 贺维君外出参加某企业家年会, 这两天都不在。
霍嘉树如蒙大赦, 抱住贺京桐的胳膊, “哥, 你?其?实还是心疼我的吧。”
被无情甩开, “滚。”
坐落在半山的庄园式建筑,占地面积广阔, 雪景更是绝美。
老太太没在温暖的室内待着,手里拿着一根树枝, 正?在覆雪的草地上比划些?什?么。
贺京桐和?霍嘉树走过去看, 是一幅初具轮廓的建筑设计图。
老太太年轻时是建筑设计院的一把手,家里这栋宅子就是她的作品。如今年纪大了本事也?没荒废,尤其?爱画一些?无法在现实中成型的结构, 在脑内过过瘾。
难得见两个孙子不打招呼一起过来,老太太心里门?儿清, 问霍嘉树:“你?又闯什?么祸了?”
“我哪有?奶奶, 我就是想您了。千方百计求我哥, 他才答应带我来看您。”
“哟,那你?是没长脚。”
被拆穿, 霍嘉树摸着鼻子低头。
贺京桐把他的罪状抖落干净,总结陈词:“他已经无法无天了。”
“奶奶,我知道错了。”他认错一百八十回?了,第一百八十一回 ?还是得认。
这是犯错的代?价。
霍嘉树认完赶紧转移矛盾:“奶奶,别光说我呀。你?不知道我哥,他跟嫂子吵架了,你?赶紧说说他。”
话音刚落,贺京桐勾住他的脖子就要往雪地里按。
“奶奶救命——”
老太太皱眉,看眼下的情形,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
手上的树枝敲打大孙子,“怎么了,你?欺负蓝蓝了?”
贺京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