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身侧飞落出去,啪地摔碎在了檐下?。
洛溦忙缩靠到?瓦脊上,伸手又去抠下?面的瓦片。
卫延却已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语气?带着一丝揶揄:
“我若真想对你怎么样,你就算把这屋顶上的瓦全?揭了,也?无济于?事?。”
洛溦抠着瓦片的手颤了颤。
扭转回头,见卫延已经坐到?了自己身旁,一腿平展,一腿曲起,然后慢慢把手探进衣襟,扯出一块带血的毡皮。
原来这人衣物里有防刺的装备,难怪被自己戳了好几刀还安然无恙!
她顿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后悔之?前竟然心软,咬牙讽道:
“无耻之?尤!不要脸!既然怕死,又何?必大言不惭地问我刺不刺?”
卫延靠着屋脊,查看了下?胸前伤口,虽然匕首不算锋利,但到?底刺破了皮肉。
尤其第一刀,直直擦刮到?了肋骨。
他取了药粉洒上,一面淡然说道:
“我还有大事?未了,自然惜命,等将来事?成,你若真想刺,就让你刺好了。”
洛溦听得一怔,又见他解了衣襟上药,扭开头,抱膝不语。
这人本事?厉害,义宁坊的望楼又隔得太远,她就算真叫破喉咙,怕是?也?没机会引来官兵。
为今之?计,只能暂时拖延时间,等银翘发现自己不在屋里,再告诉扶荧,或能追踪过来救自己。
思及此,她开口问道:
“你来长安做什么?又怎么知道我在哪儿?”
卫延整理好衣袍,“你在宣城闹出那么大动静,满城人人皆知你姓甚名谁,如今住在何?处,我要找你,再容易不过。”
洛溦想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