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将地捐给了朝廷,那田赋就不用交了,
你们少则几顷多则几十顷,一年田赋几十上百两,朝廷少多少田赋?
明着说是捐给朝廷,解决朝廷缺少耕地的急需,暗地里却是说朝廷为了你们手中的耕地用这种手段逼迫你们的,
你们为了活命只能捐出来,引起其他府县富商的惊惧,
好呀,到了这个地步,你们都还在算计朝廷,当真以为本官不敢杀你们吗?”
我勒个艹……
所有富商士绅都无语了。
这个特么的都哪跟哪呀,这脑子是咋想的?
但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大人,我们发誓真没有这么想!”
“你们有没有这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百姓和其他富商士绅会这么想,到时候你们让朝廷如何自处?”
众富商很是蛋疼,以前拼了命也要搞到手的硬通货耕地,现在白送还送不掉了,这上哪说理去。
更何况……更何况,他们把地捐给朝廷,朝廷卖给了百姓,百姓也要交田赋,朝廷也没有损失呀!
可这话现在他们可不敢说。
“算了,既然你们诚心捐,那本官也就收下了,本官把话说清楚了,
第一,这都是你们咎由自取,如果你们不搞事情,朝廷会找你们麻烦吗?
第二,朝廷既然敢收,那就有底气,谁要是再拿这个说事,那下场就跟昨天杀的那批人一样。”
郑崇俭突然起来的转折,让正准备继续哀求的富商士绅们都愣住了。
他们很想问问郑崇俭,您刚刚的义正严词呢?您刚刚的大义凛然呢?您刚刚的抽演微言呢?
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行了,都去旁边登记吧,登记完了,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