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前你小打小闹,他们不会管,但现在这笔生意涉及太广,可不是你能吃下的。”唐基没好气的说道。
“是是是,您说得对。”收容站长连忙点头应道,随后期待的看向唐基。
见到对方还算识趣,唐基也确实心动了,毕竟盘尼西林的利润实在是太大了,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确定货源稳定么?”
“应该没问题。”收容站长硬着头皮说道。
“好,希望没问题,否则军统的板凳不是那么好坐的。”唐基冷笑一声:
“这样,这笔生意你最多拿半成的利润~!”
听到这话,收容站长顿时愣住了,直接分出去九成五,这尼玛不是白干了吗?
“半成不少了,如果你自己操办,确实能拿所有的利润?有些钱拿了不代表有命花,知道么?”
“其实这九成五我也只能拿两成半!”唐基撇了一眼淡然的说道:
“其余八成,军统,长官部、司令部、战区长官那些人,哪个不需要打点?招募知识分子和海空军官兵,难道不要钱?经手他们的上级难道不分一点?”
“飞行员不是普通人,每一个都是宝贝,他们要是不分一点,谁能从他们手上抠出来!”
“是,我知道了,师座,这事还要您费心了!”收容站长立刻明白,语气有些失落,他知道对方说的都是实话。
“嗯,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该费心的时候会费心!”唐基说完,端起茶杯。
看到茶杯,收容站长起身告了一声,就离开了。
······
怒江边上,一条隐蔽的小道,一支上千人的队伍,正在这里等待着。
这支队伍大部分是陆军,也有海军士兵,还有五名飞行员。
是的,就是五个飞行员,这五个倒霉蛋。
不,应该说是幸运儿,他们也被卖到这支队伍,只不过他们是自愿被卖的罢了。
在这之前,有人联系到他们,如果能让他们开上战机,愿不愿意过江。
他们几个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接连几次的空战,让空军成了名存实亡的兵种,他们这些飞行员也就没了用武之地。
每天在训练基地也就喝喝酒,一开始还能开一下教练机,再后来没燃油了,连教练机都开不了。
这下他们意志变得更加消沉了,现在有人找到他们,说如果愿意过怒江,那边可以提供战机,听到这个消息,他们以为是假的,但经过再三确认后,发现是真的。
五个苟活下来的老兵瞬间激动了,他们的战友,兄弟都被小日子战机击落,有的连尸骨都找不到,国仇家恨兄弟仇,累加一起,让他们毅然决然过江,只为能开上战机。
其中还有一个教练,只不过这个教练有点惨。
他所在的大队,就剩他一个人,他的战友、学员、徒弟全都牺牲了,原本他是抱着必死的死志,想要与小日子同归于尽,驾驶着教练机朝着小日子撞去。
并且留下一句震惊众人的话,“我的学生都战死了,现在该我这个老师上去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并没有战死,反而靠着一番血勇活了回来,毕竟小日子也不愿意用瓷器去碰瓦罐。
虽然活下来了,但飞机却飞不起来了,他刚落地,之前跟他交手的小日子就偷袭,把他的飞机击落在了机场跑道上。
没有飞机的日子,连找死都没办法,他的意志也逐渐的消沉,毕竟他的兄弟战友,学生徒弟全都死了,就他一个人活下来,这比死了还难受。
所以当军统的人找到他,问他想不想驾驶着战机报仇的时候,他二话不说点头答应。
“怎么还没来啊?这要是被小日子发现了,怎么办?”一个明显是兵油子忍不住说道。
他就是想来挣一笔安家费,好让家里人过得好点,毕竟这次上级是真给钱了,虽然只有八块大洋。
要知道,上次给他发钱的时候,还是参军给安家费的那次,而那次也不过给了三块大洋。
“慌什么,这里不会有小日子的,他们的巡逻线没有那么长!”这一次收容站长亲自带队,同行的还有几个军统人员,听到有人嘀咕,当即呵斥道。
虽然双方隔着怒江对峙着,但想要过江可没有那么容易,首先怒江的水流非常急速,没有桥过江?只会被淹死。
至于划船?算了吧,普通的木筏只会被汌急的水流直接带走。
除非是那种汽轮,能避免被冲走。
“那我们怎么过江呢?”有人疑惑的问道。
“一会就知道了。”收容站长也在嘀咕着,电报里说,他们负责人过江,其他的不用管。
没多久,江对面出现两长一短的灯光,看到约定的信号出现,收容站长和几个军统人员不由松了一口气。
“咻!”
“咻!”
“咻!”
随着一阵阵尖锐的呼啸声,只见对面忽然飞来数道飞爪,只不过这飞爪尾部绑着绳子。
等到飞爪落地后,收容站长几人瞬间明白了,这是让他们顺着绳子滑过去。
这种过河的方式在一些山区内,猎人们经常使用,他没想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