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着搂着个容貌姣好的女性,而女性的怀中则抱着个熟睡的婴儿。
那位女性眉宇间跟眼前的少女很像,而那个傻笑着的男人,也和维克托认识的一名故人很像。
他穿着邮差的制服,身后还有一辆大轮子自行车。
这年代的照片清晰度虽然不高,但却是大众所选择的最为直接的记录时间的方式。
维克托放下手上的相框,抬眼瞧着面前沉默的少女。
“你当时就在马路对面,盯着清洁公司的大门,对吧?”
他说的是那次散步路过流浪清道夫,通过窗户上的反射发现背后有人在监视那里,可还没追过去就让对方给跑掉了。
按照身材判断,那个人应该就是面前的佐伊。
佐伊身子往后缩了两下,没有否认。
维克托再次说道:“那么,船上那次也是你,你应该就是利用窃贼的能力,将自己和什么人或者物品进行了交换,重新回到了船上,并安然抵达了山弗朗……”
这又是说的北方信仰号那次,混上船的小偷偷走了维克托的钱包,肯定也出自眼前这位少女的手笔。
后来她落水陷入危机,维克托以为她死了,结果没想到在船靠岸后又遇见了对方。
如此看来,最有可能偷走总统行程计划的人,也是这个叫做“佐伊”的小偷了,维克托从一开始就跟对方打过交道。
然而,如今这些都不重要,在见到那副相框后,维克托的心中涌起了没有表露出来的震惊。
他深呼吸一口气,严肃地再度询问面前的少女:“桑·塞恩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