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言之面色不变,也好,武力交涉更真诚一些。
十分钟后,躺在地上的甚尔不敢置信,坐在他背上的臧言之也不敢置信,拿手戳着底下硬硬的肌肉块,“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还想问你呢!”甚尔喘着气,想爬起来,又被背上的人压下。
“我?”臧言之想了下,打开面板,原本的【佛教天神(伪)】被划掉了,现在那里是【咒灵之王】。
“啊…果然变成咒灵了……”
变成?
“你之前不是咒灵?”甚尔试探着。
“不是啊,我以前是天神。”
甚尔:“……”
神?
神经病啊!
甚尔觉得臧言之在耍他。
臧言之没在意听到的人是什么想法,他沉浸在回忆里忍不住叹了口气,太可惜了,天神多高大上啊,就算是个伪的,也比咒灵听起来好听啊!
“都是那个狗东西的错!”
越想越气的臧言之,又想到了是谁让自己从天神堕落成了咒灵,“哼!狗东西!”
“……你骂归骂,手别掐我行不行?”
还正好掐到他伤口上。
臧言之看了一眼,还真是,“不好意思,你还活着呢?”
甚尔:“……”
他讨厌会说话的咒灵。
“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臧言之思考了一下自己完成上个世界任务后奖励的【玉骨生肌】,认真说道,“我觉得你比我死的早。”
因为我能复活。
只要不是死的挫骨扬灰,连渣都不剩,他就能慢慢恢复,这个慢慢具体有多慢要看他死到什么程度,比如说……
“现在是哪年?”
“你不会就打算这么问话吧?”甚尔动了动肌肉。
坐在他背上的臧言之感觉很奇妙,这肌肉结实的身材让他想到了某个狗东西,看着就不爽。
“这样更省力呢,你不喜欢吗?”臧言之笑的春风拂面。
虽然是问句,但并没有真的询问的意思。
“那你让我翻个身总行吧?这个姿势我不习惯。”
翻个身看着那张脸,至少还能心里安慰自己,就当是和某个女性玩情趣了。
心里这么想,甚尔可不会说出来,他可不想是因为这种原因死的。
臧言之笑容加深,“我会帮你养成这个习惯的。”
言下之意就是——不行!趴着!
甚尔没在反抗,“……我兜里有手机,你自己看吧。”
臧言之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座椅”,不老实啊。
就在臧言之伸手拿手机的时候,甚尔突然暴起,手肘猛然后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臧言之都猜到他不老实,又怎么会没有准备?
战斗结束的比第一次还快,这次臧言之用「器」把他身上的衣物都变成咒具束缚住,本来就有点紧的衣服,彻底变成了紧身衣,裤子也变成了紧身裤,将肌肉的线条完美勾勒出来,充满了浓浓的荷尔蒙,可惜这里无人欣赏。
臧言之正沉迷手机,手机啊……他都十多年没见过了。
看着手机上的日历,臧言之愣神,“千年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复活,居然用了千年的时间,还好这中间没意识。
可是这都过了千年了,某个狗东西岂不是死的灰都不剩?
不对!
按照那个狗东西的计划,他肯定没死!
“咔嚓”手机碎了,臧言之笑得牙根痒痒。
很好!
太好了!
要是狗东西死了他会很失望的。
呵呵,两面宿傩,我的“挚友”,我可是非常非常想念你!
就在臧言之复苏的同一时间,封印在各地的特级咒物【两面宿傩手指】发生了异动,动静很短暂,普通人丝毫没有察觉,咒术界的一些人倒是有所察觉,只是还不等他们探查,动静就已经消失了。
冥冥中,仿佛有什么意识想要醒过来,在虚无的领域中,坐在尸山血海堆成的王座上,充满着恶的眼睛张开,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疑惑又暴躁。
【时间还没到,你怎么会这个时候醒?】
【该死,我还没办法解封!】
这和他的计划不一样,两面宿傩很焦躁,可他现在无能为力,就连这一会的苏醒都快维持不住。
【等我,阿罗。】
充满不甘的怒吼声,却无人听到。
此时臧言之还在工厂里摆弄手机。
“我说,有什么不满,嘶……冲着我的肉体来,别毁坏我的财产。”
甚尔说话的声音有些艰难,带着吸气声,“还有,你能不能让这咒具放松些?”
淦!
他的下半身也被紧紧箍住了!
虽然天与咒缚让他拥有了最强的肉体,但他总归还是个男人!
臧言之一副才意识到的样子,“啊,你是男的?”
甚尔:“……”
臧言之最后还是把人放开,不管怎么说,这人也是自己以后的仆人,欺负的狠了,万一对方不供养自己,他可就苦恼了。
甚尔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在乎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