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府上还有一些老参和宝药,等会我便派人去都城拿来。”
崔国公听后很是欣慰,说道:“殿下放心,我这一把老骨头还是能再撑一撑的。”
之后李镇业陪着崔国公深聊会亲情,并把帐中之人都借故支走,才开始直入正题:“对了,我刚刚见到父皇单独召见了吴旭,您说在这个时候,父皇见他干嘛,会不会是跟母后之死有关。”
这时的李镇业,是有些怀疑李守基的,觉得是不是他动手害了自家母亲,同时对李隼也产生了怀疑。
之前他是想过李隼不喜申屠慧的,但对于夫妻相残这种事情,还是有些突破下限了。
崔国公听后也意识到了这点,直接提醒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一切陛下自有决断。”
李镇业虽然不是什么人精,但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话中隐含的意思,一时间只觉得这世上真是好笑。
崔国公不想让李镇业钻了牛角尖,于是强撑精力,坐了起来。
“殿下也不要多想,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争取太子之位,你可知道初国公已经回来了。”
一听到太子之位,李镇业一下子就被拉回了现实,这个现实的性子倒是真继承了李隼。
“这个我知道,现在不还在传初国公被宿国所擒,是用一千五百匹战马才换得逃脱机会的。
为此父皇好像还不太高兴,一直都没有接见初国公。”
崔国公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安国三大部中,大皇子已经与汪国公结亲,相当于得到了沙中部的承认。
现在也就是沙西部还未表态,殿下不妨找机会帮着初国公说说话,若是能得到沙西部的帮助,那么争取太子之位的希望就更大了。
另外我要嘱咐殿下,现如今陛下绝无要立太子的想法,殿下切不可主动提出,否则必为陛下所忌。”
李镇业思索了片刻,最终同意了崔国公的想法。
从这里,李镇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告辞离去了:“多谢外公教诲,那我就不打扰外公休息了。”
既然有了想法,李镇业便打算去实施,只是他这人确实不太机灵。
你说要施恩的话,直接把事做了就是,毕竟都是有身份的人,欠了人情债总会来还的。
可李镇业偏偏就不一样,还非得先去找了趟初远,把有所图的事情都放在了脸上,这副样子让初远也是一阵无语。
尤其李镇业还来的光明正大,深怕不被其他人看见一样。
要知道一心为公,和拉拢自己势力,这两种在李隼眼里,完全是两种状态。
虽然李隼本来也不相信李镇业,但这么明目张胆的,还是让人生气。
不过好在初远及时找李隼表明了中立态度,为此在李隼那,初远还多付出了一点代价,才最终让李隼开口放过了此事。
但在最后,李隼还是跟初远点了点,让他切记要做个忠臣。
之后李隼在武德原假模假样的修养了两天,便急匆匆的带人赶回安都,要亲手操持皇后的丧礼。
与安都这边的沉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此时的宿都却已经是一片欢庆。
五日的赐酺刚刚结束,李皓的大婚事仪便正式公布出来。
作为这次带领大军大胜安国的主将,李皓在都城中总算是确立了属于自己的威望。
百姓对于李皓的爱戴崇敬,自然也就带入到对这场大婚的期待之中。
不过太子成亲的礼节繁琐,虽然之前在李皓出征之时,就已经走了纳采问名。
但因为归期未定,所以后续如纳征、发册命使、册至册家、铺房、醮戒、妃家醮戒、亲迎、庙见、合卺、朝见、盥馈、王与妃见东宫、回门等一系列流程都暂停了。
中间又遇大败,之后虽反败为胜,但事情却没有及时开展。
等到现如今李皓回来,这些流程才继续进行,所以暂时还需要几个月时间,正好也方便钦天监和礼部确定日期。
而在这段时间内,作为婚礼双方的李皓和张晗,自然是不好见面的。
但李皓还是让陈喜帮着递了信,从这次的战利品挑了几个上好的玉佩给送了过去。
既算是小情趣,也算是感谢张晗之前送的护身符。
另外除了配合礼部忙着婚事,李皓如今也开始在崔明的默许下,承担起了一部分军务来。
毕竟在崔明看来,李皓既然有这方面的能力,还是可以着重培养下的。
当然,重视归重视,该做的限制还是有的,比如李皓只有巡视监察之权,具体任免调派都不能插手。
皇帝与太子既是父子,也是君臣,这方面的把握李皓很清楚。
不过即使如此,李皓已经挺满意了,因为只要有了一个突破口,剩下怎么利用就是李皓自己的事,保证在合情合理的条件下,把方寸之地都能给玩出花样来。
安宿两国就这么各自忙着自己的事,之前弥漫的硝烟暂时停歇了下来。
至于褚国在知道安军大败的事情后,本来还想着去占点便宜,只是最终还是被安军给打了回去。
可惜这时的梧国正处于新老国君换位之际,一心要稳定住朝堂,因此没有精力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