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学医术。”
李皓笑道:“你得明白,人与人的差别大于人与猪的差别,毕竟人与猪的差别是一个定数,人与人的差别却可能无限大。”
说话间,李皓已经确认了任辛的情况,继续说道:“好了,我帮你运功疗伤,你不要运气抵抗。”
然后不等任辛反对,便直接把她给侧转过来,用手掌抵住她的背部,用扬州慢给她疏通经脉、恢复伤势。
任辛其实是打算拒绝的,一来是不想欠李皓人情,二来她这内伤并不严重,更多的只是一些外伤,也不需要用内力治疗。
至于李皓会不会害她,她倒是没有想过,或许在她心里对于李皓虽然还有警惕,却终究是有了些不同。
只是随着扬州慢真正发挥效用,她才猛然觉得有些不对。
等到李皓收手离开,便说道:“你运功试试看,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任辛立马照做,随即说道:“你的内力竟然有疗伤解毒的效果,这怎么可能,我从没听说过有这种武功。”
李皓笑道:“你也说了是你没听过,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没必要惊讶的。
等会我让陈喜过来安排房间给你休息,先好好睡一觉,然后我们再来商量怎么帮你应付李隼。”
任辛正处于震惊之中,只能漠然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李皓便出门,让守在院外的侍女把陈喜给找了来。
只是这一进屋看到任辛,陈喜就愣住了,问道:“你怎么会在殿下屋里。”
李皓听后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问,我还没问你呢,这府衙的守卫是怎么做的,让人家进来如入无人之境。”
陈喜赶紧请罪:“是奴婢失职,还请殿下责罚。”
李皓说道:“暂时还有用得着你的时候,责罚就先记着,不过守卫情况必须要抓一抓了。
另外你让人在旁边给任姑娘准备个厢房,不要暴露她的身份出来。”
安排好房间,任辛就过去住下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她已经从震惊中回过了神,就过来找李皓商量解决方法。
而李皓这边,则是施展了拖字诀,因为李皓想等锦衣卫的最新消息,再决定该用什么办法。
好在这事也确实不急在一时,所以任辛就在府衙里面住了下来。
没过两天,锦衣卫的消息终于到了,里面就提及了最近安都广为流传的立二皇子李镇业为太子,并且很快又被李隼给召去武德原的消息。
由此李皓做出了判断,李隼确实是打算要动手了。
于是便派人把任辛给叫了过来,并问道:“在你的心里,不知道是皇后比较重要,还是李隼比较重要,如果要你在这两人之中站队,你会怎么选。”
任辛听的眉头一皱,说道:“你这是什么鬼问题,陛下与皇后夫妻和睦,我为什么要选。”
李皓说道:“你除了刺杀,对于其他事情还真是迷糊,说他们是夫妻和睦,那可真的是一个笑话了。
我今日问你这个问题,就是因为到了你要选择的时候。”
随即李皓便拿出了几封密报,其中有锦衣卫调查到关于李隼和北磐交易的事;也有皇后申屠慧意欲叩太庙请罪,并被李隼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李镇业合谋冠上疯病的事实。
这些东西一下子颠覆了在她心中,任辛心里一时受到冲击太大,失态道:“这不可能,这都是你捏造出来骗我的。”
李皓回道:“我能骗你什么,这些是真是假,其实你只要找到皇后一问就清楚。
并且你得尽快前去了,否则要是去晚了,只怕你就没机会了。”
任辛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皓回道:“因为我怀疑,这次李隼把你派来刺杀我,就是想调虎离山,让皇后身边没有得力之人保护。
当然这个我没实质证据,只能根据现有的消息来推断,信不信由你。”
对于李皓的脑子,任辛并没有什么怀疑,毕竟李皓在战场上的表现,已经证明了自己。
唯一让任辛不确定的,是李皓的用心,但事关皇后,她还是想知道的更详细些:“你说就是,我会自己判断真假。”
李皓点了点头:“首先是安都最近疯传,要立二皇子李镇业为太子的事情,正好在你走之后才冒出来,这时间太巧合了。
安帝平日里对于立储之事极为反感,为此甚至在朝堂还发过脾气,这次为什么突然就转了性子,这不合常理。
而且消息传出之后,他为何又要把李镇业给叫出安都,就算要面授机宜,不也该是他回去安都吗,这样还能压制住朝野物议,免得生出什么动荡来。
所以我判断的是,李隼此举就是在有意刺激大皇子李守基,并给他腾出地方,让他对皇后出手。”
任辛听完所有的话,开始在心里盘算这事有多少可能。
但又立马打断了想法,因为不管有几分可能,她都必须回去一趟才安心。
“我必须立马回去安都,这事若果真如你所说,便算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但如果我知道是你在骗我,那你就等着看。”
说完立即转身就要离去,而李皓也没有去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