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宝剑吗?没想到今日竟落到了殿下之手。”
听到他喊李皓殿下,初远浑身一震,抬头看向李皓,说道:“你是宿国太子崔颢。”
李皓将剑收回剑鞘,笑道:“怎么,孤看着不像吗?”
初远温声摇了摇头:“之前初听你的声音,我就觉得有些熟悉,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敢亲自带队夜袭,这场仗我们输的不冤。
说吧,你准备怎么处置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初国公忠心有加,明知这里危险重重,依然带着人就寻了过来,对此在下还是佩服的,自然也不会要你的命。
孤会在适当时候放你的,只不过肯定是有条件的,至于具体的,等消停了之后再来商量。
现在不急,我们等等看还有没有其他忠贞之人,会赶来护驾。”
说完,李皓还让人去找了茶水,并给初远松了绑,一起在大帐里面坐着。
可直到陈喜和王堃他们陆续赶到,这里也没有安军的人再来。
“舅父,如今情况如何了,你们赶过来时,有没有遇到阻挡。”
王堃随即就开始介绍起了情况,在收到李皓发出的信号后,他立即带着早在东城门外准备好的兵马冲了出来。
守在城外的安军巡视人马,在大营生乱的时候,就已经赶回去支援了,因此刚出来时,他们并没有受到阻碍。
只是在安军前营遭到了一些阻挡,但是也并不强烈。
虽然前营人马因为受到之前安帝李隼的命令,坚守不出而得到了一定的保全。
但面对中军之中溃散逃窜人马的反冲,他们可没有安帝李隼的果决,敢直接用铁血来进行震慑。
只能是调动人马尽力协调,并被迫解散了阵势,留出空隙给他们逃跑。
结果这人还没跑完,王堃又带着兵马到了,让前营遭受了一次前后夹击。
于是本来就因为大乱而逐渐丧失的军心,一下子就垮了台,随即前营也发生了溃散。
破了前军之后,王堃马上分出了一部人开始抓俘虏,自己则是赶紧带人进来找李皓。
听完了所有的话,李皓笑道:“好啊,这一战后,安军主力溃散,战争的主动权又回到了我们手上。
舅父,你赶紧传信给父皇,说明情况,另外请武威将军马上带人过来,堵住安国溃兵往南逃的路,不能让他们祸害百姓。
明日一早,我再带一队人马往北追,避免安军又再次大规模集结,顺带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安帝李隼的痕迹。
他跑的太快,不过他应该是往北边跑,不是去岐州找崔国公,就是去连阳山汇合兵马,我去碰碰运气。
至于您,就继续坐镇合州,控制住抓到的俘虏,并且把百姓都给发动起来。
这次被我一把火点跑的军马不少,让他们都散出去帮忙找找,按找到数量给予一定赏钱,就每匹两贯钱。
但要强调一点,如有私藏而隐匿不报者,一律诛杀,毕竟这可是我们战利品,得把话都说在前头。”
夜袭敌营这种危险得事,李皓都已经做了,王堃对于李皓还要去追杀敌军得决定,已经习惯不再反对。
只是对于李皓要带什么人去,他有些问题,只不过这些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
便先指着初远问道:“对了,他要怎么处理。”
李皓说道:“我答应不杀他,你先把他送回城里关押,等我回来再说。”
有了李皓这话,王堃便让人上前,接过初远这些人,给押了下去。
随即又示意李皓让其他人出去,自己有话要说。
等人都走后,王堃说道:“你要去追人,我并不反对,只是现如今我们的将士,打打顺风仗还行,要想带着他们长途奔袭,只怕还不行吧。”
见他是要说这个,李皓笑道:“这个我自然明白,反正现在合州之围已解,原先我带来的人就先带走了。
另外之前我们不是就已经召集了乡勇嘛,猎户的腿脚可不比正规军差。”
听到这个,王堃就明白了李皓的想法,说道:“好,既然如此,那一切就你自己安排吧。”
之后忙了一夜,李皓和王堃一起把这里的事情料理好了,这回安军死伤者不计其数,光俘虏就抓了两千。
把这些人都押回了合州,李皓要等的乡勇也赶到了。
这些乡勇除了李皓要的义学之人,也有一部分是真的本地人。
李皓为了避免麻烦,就把这些人给留了下来,给王堃做看守用。
自己则带着经过数番血战,还剩下能行军的五百多人,再加上一千一百人的义学乡勇,带上口粮辎重出城向北而去。
刚开始众人都以为李皓只是想扫平周边的残军,但后面看到李皓一路急行军的架势,就明白这事可能没这么纯粹。
不过这次李皓自己都没有骑马,而是跟着普通士卒一起,走路行军。
因此即使走的很累,但众人的精神却依旧亢奋,毕竟底层士兵要的也并不多,连储君都跟他们一个待遇,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倒是陈喜在休息时,被东宫侍卫们鼓动的没办法,只能来找李皓打听:“殿下,咱们这到底是去哪儿。”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