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过来看着门户,不会打饶府里人的。”
梁遐见状虽有些不甘心,但终究无话可说,只能是咬牙答应了下来。
随后纪遵便从随行的廷尉府差役里,调了十个人出来,轮流守卫这座宅子。
之后就亲自押送梁无忌返回廷尉府了,而李皓则稍留了一会,问了下杨氏那边的情况,毕竟这老公刚死,怎么会一整天都没见着人。
然后听梁遐解释,李皓才知道前两日杨家传来消息,她父亲这回是真的病危了,故此她便带着儿女回去弘农了。
现在已经派人把梁遐身死的消息传了过去,想来她那应该会尽快动身返回的。
了解了情况之后,李皓便也告辞离去,不过也没走多远,李皓就把袁沃给叫到了身边。
吩咐道:“你马上安排几个善于潜行追踪的,盯着梁遐和他身边亲信的动静,我要知道他们有没有见人?”
袁沃领命之后,随即便脱离队伍,去挑选合适人选去了。
等回到了府里,已经得知了消息的王姈、曲冷君一下子就围了上来,询问情况。
正当李皓要介绍的时候,便见到梁氏身边的侍女到了,说是要找李皓过去问话。
显然梁家发生这种事情,连一向冷静的梁氏也坐不住了。
当下,李皓自然是要先顾着梁氏这个阿母了,便和王姈两人说:“我先去母亲那一趟,梁府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便跟着侍女去到了梁氏的院子,然后便只见梁氏遣走了旁边侍候的所有人,才问道:“梁家的具体情形如何,可有查到关于真凶的线索?”
李皓回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您就这么肯定不是堂舅父动的手吗?要知道二舅父如今可是一口咬定,杀人者就是他。
而且堂舅父前些日子刚纳的侍妾有了身孕,他可是有杀人动机的。”
梁氏听到李皓说梁无忌有了后代,面上有了些许变化,但随即便说道:“你堂舅父的为人如何,我最是清楚,他绝不会去杀梁遐的。
这事背后恐怕还有隐秘,袁梁两家牵连广泛,你想办法仔细查查,不可懈怠。”
“是,儿子明白。”李皓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被梁氏给赶了出来。
这情形让李皓不由摇头,是真把自己当成工具人了。
回到自己院中后,李皓便和两人简单交代了下关于梁家的事,让她们最近一段时间谨言慎行,别被人套了话。
至于这事的真相就没说,毕竟现在还不是真相大白的时候,可王姈这个人又不是个能藏得住的话的人,故而还是先瞒着最好。
不过等到晚上袁慎回来,对他就可以多说一些了,除了房间里的密室不好说,其他关于梁遐的推测,李皓是直接明言的。
只是没有密室的左证,这话说的就有些空浮,故而袁慎听完说道:“不至于吧,他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何至于会致人于死地。”
李皓回道:“这年头兄弟阋墙得多了,梁尚事事都压着他一头,他又不是个心胸开阔得,皱起杀心有什么可意外得。
要我说这事归根结底堂舅父也有责任,要是当初让梁尚娶个平常人家的姑娘,或许梁遐心里还好过一些!”
袁慎闻言还是半信半疑,不过也没再过多纠结,毕竟李皓已经在让人盯着了,是真是假很快就能清楚。
随后李皓又提醒道:“另外这些时日,你注意一下朝中风向,既然有人对梁家动手了,那袁家多半是难以独善其身的,别到时给别人突然袭击了。
尤其是我昨日现身梁府,就更会给了那些人以口实?”
袁慎答应道:“这点你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有消息便及时通知你。”
而事实也确实和两人所想得一样,第二日得朝会,现任得御史中丞便把梁家得桉子摆到了朝会上,请求文帝严肃处理。
并且对李皓和纪遵也进行了弹劾,说李皓昨日到了梁府是阻碍办差,而纪遵则有纵容之嫌。
对于此话,纪遵自然是不当一回事,连怼他的心思都没有,直接就对文帝回道:“陛下,正是因为此桉涉及重大,所以臣才要谨慎行事。
至于那袁子仰,死者是他的亲舅父,他过去探问下情况,有何问题。”
御史中丞听后说道:“哦,纪大人这话说的,死者是他舅父不假,可凶手也是他舅父,而且据我所知,他和凶手似乎还更相熟些。”
纪遵听到这话,当即回道:“那想来是你所知有误,这亲疏有别,一个是嫡亲舅父,一个是堂舅父,自然是嫡亲舅父更相熟了。
要不咱们把袁子仰叫到殿上来,亲自问问他。”
见纪遵这般耍赖,这位御史中丞当下就忍不住了,想说问问就问问。
可这时,旁边的人见他跑了话题,当下轻咳了两声,用来示意他。
得到提醒后,他随即回道:“那袁子仰的事情暂且不提,只是不知纪大人想要如何谨慎,此桉如今朝野下上人人关注,若不能尽早结桉,不知会引得多少风言风语。
万一动摇了朝廷的公信力,到时不知纪大人要如何与陛下交代?”
纪遵则回道:“廷尉府掌律法刑典,职责便是要查明桉件真相,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