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秋彤带着妇人来到内室后,问道:“怎么回事?”
“我想问问,你会不会看女人病啊?”
“会。”温秋彤点头。
女人病,就是妇科病,这类如果是轻微的,那很好治,如果严重,可能就要动手术了。
妇人听到后,眼里一喜,但最后又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温秋彤见状,皱眉道:“不能讳病忌医,你哪里不舒服,你要如实跟我说,也不要不好意思,你我都是女人,你有的我也有。”
妇人一听,最后深呼吸一口,才说道:“我下面,烂了,我用药去敷都没用,而且越来越严重,我就想问问你,能治吗?”
“自己敷药?谁给你开的药?”温秋彤眼珠子一转,心里琢磨烂了的话,大概会是什么病。
“自己找的,那些草药是能敷在伤口上的,所以我……”妇人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闻言,温秋彤指了指那软塌,说道:“你介意脱了裤子让我检查吗?”
“啊?!”
!。妇人猛地睁大眼睛,“脱了裤子?你要看?这,这不行吧?”
“如果不检查,我不知道你说的烂了是什么情况,也没办法给你开药。”温秋彤说道,“对于我来说,你的任何生病的部位,在我这里都只是一个器官而已,我不会有别样心思,你也不用有。只有好好检查,才能对症下药。”
“可是,可是……”妇人磨蹭半天,欲哭无泪地说道:“我丈夫都嫌弃我,我怕你看到后会嫌弃,然后别人……知道……”
她不想让自己这种情况被外人知道,她不想丢脸。
温秋彤语重心长地说道:“我是有医德的,不会将病人的隐私随意说出去。如果有一天你这事情被外人知道,只会是你丈夫到处说出去。”
“我丈夫……”
“对的。”温秋彤点头,“这是九城概率被身边人说出去的,我们这些当大夫的可没有这么嫌,说病人的隐私。”
妇人沉默了,似乎是在琢磨温秋彤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人前来看病。
温秋彤知道妇人一下子可能接受不了检查,就跟妇人说在内室自己考虑清楚,如果想要医治,只能然给她看看是什么情况,若不然她也没办法。
望闻问切,有时候缺一步都不行。
随后,温秋彤就走了出去。
此时来看病的是爷孙俩。
爷孙俩相依为命多年,这些年都是老爷子想办法给人做苦活来挣钱养孙子。
现在孙子无故生病,因为家中已经没有钱,所以老爷子就带着孙子过来问温秋彤能不能先赊账。
因为别的大夫都不肯赊账,所以老爷子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过来问。
温秋彤听到后,点头,莞尔一笑,“可以的。”
反正她又不差钱,开医馆只是爱好。
“快,快谢谢温娘子!”老爷子跟脸色苍白的孙子说道。
孙子要上前拜谢,温秋彤伸手挡住,“先坐下,我看看是哪里有问题。”
在把脉后,她又问了一些事情,最后去检查孙子发疼的位置,发现里面有硬块。
因为孩子还小,能不作手术就不作,毕竟手术也是先伤害身体再治疗的。
所以,温秋彤给孙子开了一些药,让孙子每日按时服用,看用几天后还不会不会疼痛,摸刚才的位置还会不会硬邦邦。
不管会不会,药吃完后都要过来再检查一遍。
送走爷孙俩后,温秋彤扭头,正好看到晃动的帘子。
刚才她给这爷孙俩检查身体的时候,就察觉到一道目光紧紧盯着自己,那眼神带着复杂和不确信。
她知道,那是在内室的妇人站在内室门口偷看。
至于妇人想的什么,她也不知道,但等她进了内室后,妇人点头同意检查。
只是动作过于羞耻,妇人没有这么开放,所以扭捏了好半天,妇人才捂着通红的脸躺下,并岔开双腿。
温秋彤找出头灯和一次性无菌手套,以及口罩和扩张器。
这不检查不知道,一检查她就发现了问题的严重。
外面严重腐烂,还有很多水泡和菜花状的凸起。
虽然她戴着口罩,但那异味也很冲,若不是自己从医多年,还真坚持不下来这一检查。
现在这么严重,必须要用手术来干涉一下,然后再用药养着了。
“你叫什么名字。”
在检查之后,温秋彤快速将自己刚才用的东西丢入空间的垃圾堆中销毁。
“吴招儿。”
这名字让温秋彤有一瞬间的不舒服。
招儿招儿,不就是招来儿子的意思吗?
这吴招儿的娘家人肯定不咋地。
“招儿姐,你这病治疗需要很长一段日子,而且这段日子不能和你丈夫同房。”
“不能同房……”吴招儿脸色一变,“可我和丈夫还想要一个儿子,闺女现在都已经七八岁了。”
因为孩子的问题,丈夫不止一次跟她闹了。
而且自从生病后,她每次都疼得不行,都要强忍着跟丈夫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