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觉得赵书荣说的很好,为什么不放肆夸啊?】
郁尧回了他一句:“你觉得魔尊会那么夸吗?”
【19:好像是不会QAQ。】
赵书荣听了他这句话后反而还激动地红了红脸。
郁尧竟然觉得他说的还行,若他所做的都能被对方看在眼里,那么他做这一切,有什么值与不值的。
就算天下人都不知道他是谁,只要有这么一个人知道就行了。
突然旁边的墙头上趴着一个黄裙女子,她小心翼翼地盯着凉亭中的两个人影,微微皱了皱眉。
她认得那个穿绛紫色长衫的人是赵储亦,那他对面那个红衣人是谁?
看身形还是个男人,只是对方的身形被水纱挡了大半,加上天色也暗,让她也看不清更多的细节。
常安决定继续看看。她本来只是想偷偷溜进来看看赵储亦在做什么,可没想到看到对方在跟一个红衣男人大晚上的在院子里幽会。
而且她看赵储亦在那个人面前的时候,看起来动作有点拘谨。至少平日里他见赵储亦走哪里都是昂首挺胸的样子,哪里有这么谨小慎微,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一样。
小心的不行。
又像是在面对一团泡沫,等一会太阳升起就会消散的泡沫,既小心谨慎,又珍惜留恋。
仿佛在对待那种喜欢的人一样,万分的郑重珍视。
郁尧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到了远处的一抹淡淡的影子,暗道赵储亦的院子里怎么还有喜欢大晚上爬墙的小姑娘。
不过他见对方也没有恶意,便也没有出声提醒赵书荣。
而且他不过是路过这里,顺道来看看赵家的情况,马上就要走的。
想到这里,郁尧打算直入主题。
他身子微微前倾,将手肘撑在了身前的石桌上,微微抬眸盯着赵书荣道:“若本座没猜错,你的尸体已经找到了对吗?”
赵书荣面色一白,然后点了点头。
郁尧开口道:“既然如此,本座便为你解开邪术。”
他之前没提出解开邪术,也是看赵书荣能不能找回他的身体,到时候还能换回来。
如今解开邪术后,赵书荣也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他只不过能不用顶着赵储亦这个名字生活。
虽然还是只能用着赵储亦的身体,但是总比迫于无奈只能活在赵储亦这三个字之下来的好,至少给了他更多选择的余地,比如......
“要不要给自己起个新名字?”
赵书荣瞪大了眼睛,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小心翼翼道:“......这可以吗?”
郁尧撑着头,抬眸看了他一眼,一双清透的红眸干净地仿佛没有一丝杂质。“本座既然想,有何不可?”
说完,郁尧抬手便点在对方眉心。
同当时在溪宁城相似的场景,让赵书荣忍不住微微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
当时对方出手锁住了他的神魂,避免他被斥出体外,留住了他的命。
而对方再一次点他的眉心,让他能有自己的名字。
郁尧将手抽了回来,而赵书荣盯着那莹润的玉指,甚至忍不住想让那只手在他眉心再停留久一些,见对方抽离,心中甚至升起几分荒谬的不舍。
“从今往后,你既不是赵书荣,也不再是赵储亦。”
赵书荣已经死了,尸体都已经被找到了,更不可能将一具已经腐烂的尸体复原。而他也确实不是赵储亦,赵储亦也已经死了。
那之后活着的应该是谁?
赵书荣直直地盯着他,然后手中突然拿出了一个酒壶,两只酒杯,就这么摆在了桌上。
然后在两个杯中都倒上了酒液,然后对着郁尧作出一个请的手势。
郁尧看着这杯酒,他都不用看就知道这不过就是一杯普通的酒,甚至还有些粗糙,比不上外面那些酿造精细的酒,更像是新手之作。
不由得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若本座不喝呢?”
赵书荣就像是一个想请人点评自己做的菜好不好吃的厨子,但是对方不吃,他也没胆子逼着对方吃。
只能低着头道:“若魔尊不想喝,那便不喝吧......我只想想,想着喝一杯酒后,说不定就想好要起个什么名字了。”
郁尧暗道赵书荣难道还要在微醺的时候,才能找到起名的状态?
他索性给赵书荣一个面子,将酒杯抵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郁尧喝了一口便皱了皱眉,原因无他,太苦了。
赵书荣的目光却忍不住落在他润湿的唇上,又有些慌乱地别开眼,恍恍惚惚地把自己手中这杯酒给一饮而尽,连味道都没有尝清。
郁尧把酒杯放下,才发觉那酒入口时虽然苦,但是等吞下去后,便会有些回甜。这种甘甜之意甚至随着酒液入体能浸润全身。
赵书荣被这酒苦得眉头都皱紧了,可等扛过这阵子苦味,却又甜的他一个人傻笑起来。
郁尧喝了他酿的酒。
都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他便一个人无事之事自己去酿酒。他把他的痛苦,他的愁绪,都给酿进去了,很苦。
但是每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