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会偶尔抬眸瞪着蔺玄泽,抓着郁尧的手更紧了几分。
就像是昨夜在雨里的时候,白漪也是这么一声不吭的,自己藏着心事。
郁尧本来还有些疑惑白漪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现在见他一副落寞的样子,只能故作轻松道:“你担心我?”
白漪倒是很诚实地点了点头,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郁尧,半晌才开口:“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郁尧下意识摇摇头,可想到刚刚那个吻时,他僵在了原地。
亲都亲了,总不能说什么都没做吧。这不是自己骗自己吗?而且另一个当事人还在呢。
察觉到郁尧的犹豫,少年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灰棉衣包裹着的瘦小身躯都有些轻微的发抖......看着玄衣男人时,眼里的恨意也愈发浓烈。
没人知道他心乱如麻在大雨中逃跑时是什么心情。
也没人知道他之后又折了回去眼睁睁看着郁尧被人带进祠堂。
也没人知道他费尽千辛万苦,冲破那些人的阻挠,闯进祠堂后,只看到空无一物的大殿。
郁尧已经被带走了,当做被献祭的祭品,很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他当时觉得自己不该怀疑郁尧,不该怀疑对方的接近自己是另有目的,也不该怀疑那被记录下来的他的轮回是出自郁尧的手笔,也不要因为大脑的混乱不解释就离开。
导致他们连再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时候的他,茫然地蹲在祠堂里,直到被人骂骂咧咧地拖出去,身上湿淋淋的,在地上拖出了一滩水渍。
现在他找到了郁尧,是不会轻易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