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打开过,又小心地重新包了回去,留下数处破损。
这是什么东西?
涂荣面上露出疑惑之色。
曾庆喜道:“这供词应该都是真的。二太太周氏原本不肯交代实话,又不肯承认自己企图谋害世子。侯夫人拿她一双儿女的前程婚事做威胁,她才松了口,承认自己罪行,但不肯交代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只说是图谋夫家爵位,不甘心嫁给一个无爵无才的平庸小官。侯爷与夫人原本也以为这就是她的想法,后来得了长安来信,才知道这里头可能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内情。侯爷说服了二老爷,让他亲自去劝二太太,才让二太太说了实话。”
至于这里头还有曾二老爷为前程舍弃爱妻的算计,他就不打算说得太明白了。反正如今颍川侯府已变相分了家,曾二老爷带着儿女往江南去了。颍川侯给弟弟谋了个外任肥缺,颍川侯夫人又给他娶一个出身教养都不错的二房。他带着二房与儿女去江南过清静日子,留下原配周淑仪在京城家中,被困在侯府内部的家庵中“清修”。颍川侯夫人会把她照顾好的,不用他再为这个怀有二心的妻子操心。颍川侯府曾家又恢复了平静。
涂荣低声与镇国公商量了几句,便暂时不管那纸包,先将供词取出,从第一页开始,朗声读给在场所有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