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添麻烦。大家都这么熟了,你还要如此外道,是不把我当兄弟么?!”
金嘉树脸都红了,连忙摇头小声说不是,但又吱吱唔唔说不清理由。
海棠倒是隐隐猜到了金嘉树的顾虑。他看起来在海家平静生活着,对外头的事漠不关心,其实心里还是很在意金家二房的案子嘛。
于是她打断了海礁的碎碎念:“好了,哥哥别再说了。金家二房犯的事又不体面,金大哥虽然怨恨他们,但毕竟是一族的,他也要脸,不愿让旁人知道族人的丑事,也是人之常情。”
海礁立时反应过来,笑道:“是我粗心了。”便不再提此事,只说金家二房的案子,“听说遵化州送过来的公文里头,有明确能证明金家二房夺产的前任户房书吏供词,那位新知州已经判了书吏的案子,黄知府只需要直接给金二老太太与金淼定罪即可。金淼还有欠钱不还、殴伤债主的官司,遵化州也委托长安府一并给判了,不打算传唤他回去。我听着倒象是那位新知州嫌麻烦,不打算再掺和这桩案子的意思。估计他得了那笔变卖房屋田产的好处,巴不得金家两房人都不回乡,免得金家人找他算账呢!”
遵化州的新知州既然是这个意思,那长安府这边也好办事了。早些把金家二房的人送走,金嘉树也能过上清静日子,更不用担心他们会跑回直隶去,进京跟孙家人说些什么有的没的,给宫里的许贤妃与八皇子添乱了。
只是海棠有一事不解:“金鑫没有罪吗?金家二房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