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口婆心地说些亲情的话,让金嘉树可怜可怜仅剩的亲人们,别跟老人家一般见识了。
当着一堆不知内情的围观群众的面,金嘉树却没有心慈手软地扮好人。他只淡淡地说:“二老太太如此狠心,把我们长房的田产都吞了去,将我爹逼得离乡远走,还要追上来逼他交出最后一点压箱底的财物。我爹不肯,她便向凶徒告密,让外人来害了我一家人的性命。若不是我好运遇上了恩人,此刻早已与父母兄弟一般惨死在乡间,而我们长房的财产,自然也全落在你们二房的手中了。堂伯也好意思让我念亲情,拿出钱来赎买二老太太与堂叔的罪过?他们好过了,那我惨死的父母兄弟,又有谁来替他们伸冤?!”
这话一出,围观群众立刻就不觉得金鑫一家可怜了。老太婆年纪再大,做过恶事的也照样是罪人,罪人就该认罚,有什么好可怜的?西北不兴这一套!
金鑫哑口无言。金柳氏倒是脸皮厚些,大声辩解道:“人又不是我们杀的,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供出了你们家,如何能怪得我们?谁叫你们得罪了贵人,有好处也不肯分给我们……”
她的话引得围观群众纷纷指责。挤在人群里的侍女便听到身后有人小声议论:“听说这金家跟宫里一个生了皇子的娘娘是亲戚。宫里的贵妃看不得那娘娘得宠,就派人来杀她唯一的亲戚泄愤……”
侍女双眼顿时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