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了情报,将张平贵要推迟移交给府衙的消息透露给了对方。
整个下午连晚上,海礁就一直没歇过,在金嘉树那儿陪说话的时间,已经算是休息了,就是比较费脑。
海棠还真不知道自家兄长今日去了那么多地方。相比自己悠悠闲闲地陪祖母回娘家省亲,吃吃喝喝闲聊八卦,回家后又吃了美食,哥哥海礁今天真的辛苦了。她连忙安抚了他好一阵子,才转回正题:“所以呢?金嘉树一家人的行踪到底是怎么泄露的?他有没有透露孙家为何要对金家赶尽杀绝?”
说起这个,海礁就不由得头痛起来了:“金嘉树嘴还挺紧的。他今儿算是对我坦率了许多,也愿意说一些当初隐瞒我们的想法了,可对于自己的身世,始终守口如瓶。他只说他父亲金举人生前曾不小心得罪了孙家人,为此已是背井离乡、抛家舍业了,没想到孙家还是不肯放过他们,实在是太凶残了!可是……金举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得罪了孙家,他却一个字都不肯说。他什么都不说,连那个指点他家来长安向周家求助的贵人,他都不肯明说是谁,我又如何能猜出,到底是什么人泄露了金家人的行踪呢?”
反正不会是镇国公府的人干的。镇国公府上下根本就没人知道金家会在那时候到长安来。镇国公与老军师也没透露,是哪位贵人指点金家人向他们求助。
对此,海棠倒是有个猜想:“那位贵人……会不会是周太后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