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滕哉户的手,笑道:“阿户,我已经准备了好酒,今晚就留在安倍家住宿吧。”
将手抽回,滕哉户冷漠的回绝了,说实在的她觉得这个安倍明杰gaygay的。
虽然她知道安倍明杰是洁子的子孙,但她也没自恋到,让一个男人喜欢同身为男人的她吧。
最后重复一遍,她滕哉户绝不搞基!
“别那么着急拒绝,阿户,先去府里面逛逛吧,为此我可准备了很久呢。”说话声音像是带着钩子,有种蛊惑的感觉。
滕哉户看着笑眯眯的表情柔和的安倍明杰。
实话实说,她之前是一直觉得自己千年后的样貌,以及伏黑甚尔都有当牛郎的潜质。
不过今天,滕哉户觉得自己错了,牛郎不仅仅要的是样貌,更是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些让人遐想连篇的话语,或者能够熟练的使用腻死人不偿命的气泡音。
就比如现在的安倍明杰,那气泡音说的浑然天成,她滕哉户甘拜下风。
过分明锐的五感,让滕哉户清楚的意识到安倍明杰是在伪装。
不过就算是装也能做到这种程度,去接触一个男人,滕哉户觉得还是觉得对方的忍耐度还是蛮厉害的。
这样的目的在哪,一向不是滕哉户擅长的领域,不过安倍明杰并没有对她动杀心。
滕哉户便直接开口:“安倍家主,我感觉我们之间好像太熟络了点吧。”
“不好吗?我对阿户可是很有好感的。”
“抱歉啊,我觉得男男之间,还是要保持些距离的。”滕哉户冷漠的拒绝,斩断然后试图要跟她“击剑”的潜在因素。
“是吗,阿户不喜欢男人亲近你吗?”
滕哉户:瞧瞧,这叫什么话……什么叫不喜欢男人亲近,她就不喜欢男人。
或许是滕哉户的表情太无语了,安倍明杰也意识到自己话语间的不妥。
又不动声色的转移到了其他事情上面。
别说,虽然安倍明杰的话很多,但他懂得也是真全。
天文地理都通晓,算是听个收音机,这一路上到不算太无聊。
看了这么多豪宅,滕哉户发现这些豪华的府邸都有个通病。
就是跟民宿差不多,尤其是房间多的更像是旅馆了。
而安倍家的府邸风格,以纯色简约风为底色,多为暗色系,类似墙纸等修饰花纹看着便是某种寓言故事或者象征意义的符号勾勒。
滕哉户静静的观摩整个府邸的大致景象,如同阳光折射琉璃花窗,所刻印下来五光十色的朦胧与阴森的幻灭美感。
到没有出声,而身旁的紫瞳男人见滕哉户似乎对府邸的装修有些兴趣,便在就近墙画上印着一面容俊秀的白发女人正独自站在纯黑的的黑布上,眼瞳下垂。
滕哉户却莫名其妙感觉对方在看着自己。
安倍明杰也笑着简单说明了,这幅画是关于雪女的故事。
大概就是男子在大雪夜被白发雪女救赎,作为交换男子一辈子不得将雪女的事情告知给任何人,这轻易的就得到了男子的承若,过后几年男子娶妻生子,却还是将雪女的事情告诉给了自己的妻子,被化身妻子的雪女抓了个现行,却念及小孩,放过了男子一命,两不相干的结局。
滕哉户不懂,这不就是个普通的恐怖爱情故事吗?
有什么好雕刻的。
见到滕哉户表情的迷茫,安倍明杰很有耐心的解释道:“这是我家祖母最喜欢的故事了,便也雕刻在最出眼的地方。”
洁子居然喜欢这种类型的故事吗?
滕哉户依稀记得,年轻时她不是同洁子讨论的都是些狗血虐恋的故事。
只能说每个人生阶段都有不同的领悟吧。
这么想着,滕哉户礼貌的回了句:“挺好的,起码雪女和那个男人有了小孩,算是有了牵绊吧。”
“阿户,是如此觉得的吗。”安倍明杰看了眼比他还要高壮的黑皮男人,不知是想到了说明,话语间都是愉悦的。
看着安倍明杰这样笑着,滕哉户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猜想,不过随即立刻否定了。
她可以保证自己没有做任何不清不楚的事情,肯定是没有小孩的。
而且凭她的感知,如果安倍家真有她的血脉,滕哉户绝对能够感受到的。
“阿户,你怎么这么紧张,是想起了什么吗?”
安倍明杰的话,陡然打断了滕哉户的思绪。
“没有。”
主要是这想法太离谱,总不能告诉安倍明杰,她觉得对方可能是她孙子吧。
这话连滕哉户都觉得鬼扯。
见滕哉户不愿多说,安倍明杰也不再追问。
一路上凡是滕哉户多看的,身旁的安倍明杰就像是百科全书样的,用简单温和的话语讲解给对方。
只不过滕哉户一句都没听进去,她可是极为出色的发呆大神。
其主要原因,还是安倍明杰的声音太温柔了,催眠效果极佳。
要不是滕哉户精力旺盛到几乎不需要睡觉,早就在对方的科普中打瞌睡了。
明明只是十几分钟的路程,在安倍明杰这个“导游”的带领下,生生快晃了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