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他笑起来样子很好看,睫毛微颤,唇色微红,烈烈的红衣在微风中鼓着,就像雪地里一朵展开的梅花。
“我会先往水里放上墨西哥魔鬼辣椒,逼着你喝下去,”段卿说着拿起一只杯子,轻轻比划道,动作温柔得仿佛随时就要把杯子弄碎划下来,“然后绑着你的手,把你关进黑屋子。”
“要小,要黑,要无法伸展躯体,啊,要不透气就更好了。”
“关完做什么呢?只是拖到巷子里揍一顿,也太无聊了,若我是你,一定会把人拖到水边,把头按下来,再抬起。”
段卿说着拧开厕所的水龙头,水声落下,那张艳绝伦的脸在水光中温柔地要命:
“如此百次,乐此不疲。”
“你给我闭嘴!”宴录仁不自觉僵住了,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要碰到极限。
段卿不管他,微笑着拿出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像刀,像叉,又像某种锋利的东西——这些都有可能,毕竟他们处在一个随时可以拿到刀叉的茶酒吧。
“然后还有什么?哦,画乌龟。
那是什么小学鸡做法?最少也是用针纹个纹身把,一针一针扎下去,一辈子也抹不掉……”
“住手,你要干嘛!那女的的果然说的不错,”一阵乱踹后,宴录仁恶狠狠,“你果然神经病!”
“她这么说的?那就是吧。”段卿也不生气,纤长的睫毛微微一抖后,继续将那个冰凉的物品。
对准了面前的人。
轻柔道:“所以你准备好面对疯子的怒火吗?”
宴表情越来越惊恐——
半秒后,洗手间发来一声惨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