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连日来的担心怨怒,顿时破口大骂,气得浑身颤抖。
刘邵无奈道:“郡守大人,慎江虽为天险,但三千残兵,哪里是关平的对手?”
“退吧,都退回来,哈哈哈——”陆睿忽然大笑起来,“诸葛大将军都临阵脱逃,区区兵卒又有何罪?”
刘邵暗中察言观色,言道:“郡守大人,属下从永宁带一人前来,说与二位是故交,可解大人心头之患。”
“哦?”陆宏一怔,苦笑道,“何人有此本事?”
“伯苏贤弟,别来无恙乎?”就在此时,门外人影一闪,走进来一位身穿青衫的青年文士,儒雅温和。
“表兄?”陆宏和陆睿同时站了起来,吃惊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再一次愣住了。
来的正是顾谭,笑道:“哈哈哈,二位贤弟,我特来为你们道喜呀!”
陆宏摇头苦笑:“忧患交加,还有何喜?”顾谭笑道:“吾特来说媒,这婚姻之事,岂非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