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在和护士说话。不是和你说了吗,小诺一直在国外。”
舒鹫双手用力地按着轮椅扶手,手背青筋暴起,竭力地支撑着自己的上身,似乎这样就可以站起来。可是他不能。伤不仅令他再也无法站立,还使他的上肢失去了原本的力量。
舒雅用悲哀的目光看着这样子的他。
他红着眼睛嚷道:“肯定是他!他来看我了……你为什么不让我见他?我要见他!”
说着,他便转动轮椅要往玻璃走廊那里过去。
舒雅急忙去扶他的轮椅把手:“小鹫!”
舒鹫虽然情绪激动,可还不至于失控,他看到姐姐凸出的孕肚,犹豫了一下,没有再动,只是嘴上依旧说着:“让我见诺诺,求你了,姐,你和他说,我真的不怪他,是我不好……”
他说着说着,眼睛湿润起来,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越发苍白,几乎是祈求:“姐,我只是想见见他……我想他。你让他别怕我。”
舒雅皱起了眉头,一言不发。
当初,是喻兼而把舒鹫害到了那堆碎玻璃上,但喻兼而确实不是故意的,一切都是意外,他推了舒鹫一把,谁能想到舒鹫就撞翻了身后的大鱼缸,而鱼缸碎了一地,舒鹫脚下一滑,直直倒了下去,扎成了个刺猬。
舒鹫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别怪喻兼而,这都是他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