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到留一丝间隙为止。
那并是安慰性质的搂抱,而是炽热交缠的渴求,因理智的失控而略显粗暴,带难拒绝的迫切与强硬。
在背脊贴到冰凉的墙面时,她才像终于回过神来一般,羞恼地叫起来:“你……、应该是这样子的呀!”
被逮住的小兔子慌了,开始病急乱投医般说起了状况外的话。
贺雪岐敏锐地注到,这句话背后,暴露出了更深层的含。
她似乎……在拿他和另外的“某人”作对比。
他的面显,内心却是难自抑地计较起这一点。
……谁?
*
……全交代了。
尽管年下来,他把她的脾气摸得差多了,但她在说出“系统”个字的时候,他还是些外。
虽然这种东西略微超出他的想象了,过,大概是理解了。
少女显然也是硬头皮说的,说罢还怯怯地看他:“你、觉得我好像精神问题啊?”
他摇摇头。
她的解释刚好能解开一些他心头的疑惑,比如……偶尔他梦中出现的“记忆碎片”。
那里头的少女脸总是带恍惚的神态,像是在看他,视线却落在他身后的虚无之处。
每次这个时候,他都像一步踏空一样,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
——那是现实,却是给予了他比现实更实的恐惧。
如今,谜团终于解开,可是,他最想问的居然是——
“‘他’好一点,还是我好一点?”
*
祝水雯:……
在识到这个“他”指的是“梦境”里的贺雪岐时,少女惊呆了。
你别太荒谬了!
“那、那是你吗?”
“怎么可能。”他一口否认了,“我能这样,他能吗?”
说,他的手探到少女的耳后,轻轻一挑。
因他的动作实在是太自然了,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流苏已然“叮当”作响起来,随即从耳边一侧滑落了下去。
“呜、嗯……”
后颈被按得生疼,毫无防备的唇瓣被浅浅地咬了一口后,便被异物分开,一路令其畅通无阻。
“我的吻技比他好的。”
——比起来了是怎么回事!?
她的胸口急促地起伏,像极了一朵可怜巴巴地被暴风雨撕扯到摇曳止的花。
“柔柔、辛辛苦苦……呜、给我涂的……”
口红,白涂了。
他明道她是什么思,故曲解道:“没事,我帮你。”
水润的唇瓣被悉心照顾了一次又一次,直至变成比涂了口脂还要靡丽的冶艳。
少女湿漉漉的睫毛轻轻地颤,眼神失焦,却话地抬起头,本能去找他的方向。
他轻轻地吻她潮湿泛红的眼尾,缱绻得宛如在轻触一朵过分易碎的花:“我比他做得更好的。”
大脑热得都快过载了,连她自己都道她在说什么,但她还是下识把第一个出现在脑中的念头说了出来:“你用、跟任人比……”
良久后,她见他问道:“我可再亲你一次吗?”
剧烈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彰显他此刻的迫切。
少女漂亮的眼珠难为情地往下望去,睫毛一搭一搭地坠。
唇瓣被吮得微肿,她犹犹豫豫地识到,如果再放任轻重的恶犬啃食下去,恐怕要迅速成为一朵被雨水击打成糜烂的艳丽桃花。
儿还要拍毕业照的,可、可是……
最终,她闭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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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照的时候,她站在边角的位置。
出于某种共同的默契,大家把她斜后方的位置自动归为贺雪岐的,没人跟学神抢这块空地。
……所,照片出来的时候,最下方的名字栏,她和他的名字,下紧挨写在一起吗?
光是想想这个话题,她都已经快脸冒烟了。
在摄影师高呼“来,笑一个——”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身后轻微地动了动。
他的手悄无息地伸了过来,牵住了她。
咔嚓咔嚓咔嚓,闪光灯连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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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出来了。
大概是“沾喜气”的结果,祝水雯考得比之前任一次都要好。她原本成绩一直吊在班级中下,高考这一次,却是超水平发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