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哧哼哧了半, 还是低声道:“我明跟人约好了啦……”
今晚,姐姐要住在的家里,那白肯定是得陪处逛逛了。
另外, 大年初一的, 还得去亲戚。
爸爸和大伯好多年没有同时登门拜访了,亲戚们想必都会很惊讶吧。
这种情况, 倘若缺席的话,恐怕要引起不少猜忌。
少年的表情变得更落寞了, 好一会儿,才像是用尽最后力气一般,可怜巴巴地问道:“真的不可以吗?一秒钟都不?”
……呜。
祝水雯感觉自己更煎熬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以前贺雪岐鲜少露出这般神情, 说“不太方便”时,少年的脸上压根看不出端倪, 回应的也只有一个听不出情绪起伏的“好”,或是简简单单的“知道了”。
这常感觉,他似乎也不是多在意这件事,好似的赴约否, 对他而言,可有可无。
因此, 拒绝起, 虽有歉疚,称不上有太大的心负担。
现在——
“今不的话, 明也不可以吗?”他退让了一步, 语气却还是委屈的,好像他做出了什么巨大的牺牲似的。
“不、不啦……”硬着头皮摇头, “我们初二也要亲戚的……”
见他的神情更显失落,意识加快了语速:“我在家的时间一, 到时候要是弄得太晚了,你回去的车票会不好买。”
等等、为什么的由是怕他不方便回家?
这不是显得好像很希望他过,只是碍于现实因素,迫不得已才拒绝他一样吗?
……他好像没注意这一。
祝水雯刚松了口气,便听他道:“不见面的话,那今晚,可不可以跟我视频一会儿?”
祝水雯愣了,才想起,现在过零了,是“今”了。
“……好。”
只是视频而已……应该、没问题吧?
他软声问道:“可以不戴口罩吗?”
这个不!
绝对不!
还没说出口,贺雪岐用可怜到无以复加的语气,心翼翼地问道:“那,可不可以转告你的妹妹祝水雯,让有空的话,不戴口罩地跟我视频一会儿,然后再内容转告给你?”
祝水雯:……
虽然是先说的,“我不是祝水雯”,是,是——!
他打蛇随棍上一样地演起,表现得这么煞有介事,还是……好怪啊!
这是在搞什么奇奇怪怪的PLAY?
“不吗?”
掌心的软肉他有一没一地勾着,指腹擦过的那痒撩拨着敏感的神,异样感浸入骨髓,直至爬到的背脊上。
他像是发现了,这种动作不会拒绝,因此,颇有种越越放肆的态势,好似存心想试试的底线在哪里。
他、他做得再过分一,要阻止了!
到底是要“再过分”到什么地步,还没想好。
——结是根本没阻止。
连他“视频”的要求,都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他像是在极短的时间内无师自通了撒娇的杀伤力,哄着晕头转向地一一同意。
节节败退,甚至连摇头都没想起。
直到回了家,在镜子前眼皮耷拉地刷牙时,才想起——
大家都是大年初一亲戚的,那么,他应该也是要的吧?
姐姐在身边早睡着了,却在床上翻到蒙蒙亮,想了又想,得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
该不会,从一开始,他的目的不是“大年初一见面”,而是哄“不戴口罩视频”吧?
……他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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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当了?
*
在没睡好的情况亲戚,结是——
魂不守舍到打趣都不知道。
一见面,亲戚们是惯例的热情。
“一年没见,我们水长成大姑娘咯!”
“我时候还抱过你的,记得的伐?那个时候你那么弄大,的一个,我抱着都不敢动,你妈笑死咯!”
“水几年级了?高二了,成绩还好的伐?大学应该上的吧?哦我们水有志气啊,要考首都大学!——哦不是首都大学,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