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町波洛咖啡厅。
榎本梓拨打了报警电话,安室透拨打了他嘴里毛利老师的电话,那一群孩子们和那个胖胖的博士帮助保护现场,不允许人离开这个咖啡厅,直到警察到来。
眼看着也没法走了,日下部笃也叹了口气,又拆了根棒棒糖塞进嘴里,平复他自己千疮百孔的心灵:“安室桑啊,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安室透和缓的笑:“什么?您请问。”
“……毛利老师是谁啊?”
“是传说中‘沉睡的小五郎’:毛利小五郎先生,也是我的老师。”
就在此时,背后传来‘叮铃’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不是在祓除咒灵路上就是在祓除咒灵中的咒术师发出了真诚的疑惑:“……毛利小五郎是谁啊?沉睡的小五郎又是个什么?”
安室透尴尬的笑:“啊……这个……”
最后他只能说:“……毛利老师,毛利小姐,晚上好。”
日下部笃也的身后传来震惊的声音,分贝也很大:“什么?!你居然没听过我毛利小五郎的大名!我可是有名的大侦探!!!”
黑长发的少女毛利兰没能拦住:“啊,爸爸不要这么大声……真是的。”
日下部笃也:……
看起来很有问题啊兄弟。
“你怎么能没听说过我!”,这个中年大叔挺胸抬头,大拇指冲向自己,“我就是,大名鼎鼎的名侦探‘沉睡的小五郎’毛利小五郎!”
说完,他双手叉腰,看起来十分得意。
死了人的那桌——死的正是之前被他‘差点’扫到的那位小姐——剩下的四个人显然是听过的,都发出了或是惊叹或是恭维的声音。
毛利小五郎立刻笑到嗓子眼都好像能看见了。
搁咒术师面前整什么花里胡哨的,他都不懂啊。
日下部笃也在心里叹了口气,越听越无奈,可想到他也许是真的有那么多功绩,只好在面上沉稳的开口:
“原来是毛利先生(很少看普通人的新闻压根没听过),久仰久仰(不,我就是没听过),希望毛利先生能早早破案(我又不能直说凶/手)证明我的清白,我还有工作(任务)……唉,耽误下去就要加班了。”
这边说着,他心里完全压不住吐槽。
咒术师破案还需要证据吗?当然不需要,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了。但是没证据怎么能归档能服众呢?就算他说得是真的,次数多了会不会有人造谣他指出的并不是犯人呢?
所以静观其变就好了,他们本就不是一类人。
面临死亡和面临死亡,也是不一样的。
……
他看起来好可疑。安室透/江户川柯南想。
当看到这个男人看到死者眼里丝毫没有敬畏或者恐惧的时候,两个人长久以来的习惯让他们下意识开始分析日下部笃也:对死亡没有丝毫惊讶与畏惧,一看就是冷血的人,要么是真的冷漠,要么他就是凶/手才会无动于衷。
分析完,他们又很快擦去这微妙的印象,因为这个男人很明显是一名咒术师啊,刚才那轮廓他们都看见了,肯定是他祓除的,而且他是咒术师见惯了生死也是很正常的,咒术师的折损率超级高的啊。
指不定前些年人家的同学殉职,这些年同僚也战死过呢。不过侦探享受的就是解谜的过程,就算知道结果了,可稍微猜想一下也是很有意思的。
不过,因为知晓了对方是咒术师——看样子也不像是诅咒师,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有监/控的地方——啊,监/控!!
正巧这时候,目暮警部带着他的搜查一课来了。
在简单了解情况,又有调查科进行取证后,几位警官在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有意无意的情况下,提出查看监控。
——结果全程没看出什么问题,在日下部笃也穿风衣的时候,有遮挡到监控,形成了有三个人看不到动作的盲区,倒是最边上的两位基本排除了嫌疑。
来的五个人算上日下部笃也中,排除死者和两位在监控里毫无动作的,有嫌疑的反而是日下部笃也和另外两位客人。
然后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在有人指出男人穿风衣的时候离死者很近这件事之后,毛利小五郎立刻指向他,而且超大声:“怪不得你和我说要证明你的清白,你就是凶/手吧!日下部笃也!”
日下部笃也愣了一秒:“……什么?”
他倚着柜台,吃着所剩无几的棒棒糖:“就算是侦探,也要讲究证据的,不能瞎说。”
江户川柯南:……不妙的预感。
“你不用狡辩!”
毛利小五郎大声道:“我当然有证据了!这么多人在这里,为什么就你站得那么远,也对受害者一点同情也没有,连惊讶都懒得伪装!因为就是你下的手!”
安室透:……完了,又在瞎说。
日下部笃也:“……那是因为我看习——”
话语被毛利小五郎打断了:“你借着穿风衣的机会,接近了死者,由此在她身上下毒,她是中了氰化钾而死,只有这种剧/毒毒/发速度快,就算发现了也没有办法进行施救!”
目暮警部:“那个啊,毛利老弟……我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