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再次举杯,“伊恩先生,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开口,大家交朋友嘛,讲的就是互相帮助。”
伊恩·埃夫隆又是腼腆一笑,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没,没什么为难之处,就是嘛……就是……那个意思的意思?”
虽然说这年代的鬼佬,对于各种......
警队里的位置都是明买明卖,一个探长多少钱,标好的。
让他帮赵总看着一些生意,当然可以。
不过谈钱?还是有点羞耻感什么的才对吧?
赵学延乐了,“我懂,来,喝酒,这里是法哥的地盘,伊恩你今天晚上尽管喝,咱们一切都好说。”
伊恩眼前一亮,大喜。
………………
新的一天来临。
当伊恩睁开朦胧的睡眼时,突然觉得后背有点硌得慌,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伊恩·埃夫隆又伸手从身下晃过,抓出一个亮晶晶、黄闪闪的东西。
大眼一看,还正瞌睡,有些宿醉感的伊恩顿时懵了,“黄金?金条?!!”
可不是么,让他觉得硌得慌的竟然是一根大金条??
什么情况?
对了,想起来了,昨夜是赴约赵生的酒桌,谈一些海上贸易运输买卖,这是赵生给的钱??
直接给黄金的么?简直太嗨了!
就在伊恩还懵逼中,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门外还传来了熟悉的声音,“sir,你醒了么?”
这是他的秘书杰西卡,不对啊,我应该睡在家里吧?怎么会有杰西卡的声音?
“等一下。”
伊恩·埃夫隆本能回了一句,才站起身子,然后懵逼了,他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他高级警司办公室里,睡在……这不是地板!原本他是从地板一带站起来的,可是起来后才发现。
长三米多宽也有两米多的办公桌一侧地板上,铺满了一层层英镑、美刀、港纸汇聚而成的大床,这真是钞票床啊,钞票堆里还有散落的大小金条,甚至一些珠宝首饰!
伊恩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红了,呼吸也粗重起来。
就算他是一个贪污受贿,把手下探目、探长位置标价出售的......
水警大佬,可水警的油水和岸上的对比,还是差远了。
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这钞票床,只是目击一下,就和他办公椅一样高了!
长三米多、宽两米多,和椅子一样高的钞票堆?里面还有大把大把的英镑?一英镑等于16港元左右……简直,简直了!
“王德发克?赵生这么大方?太夸张了吧,有这么多钱,我轻松能买下一哥的位置!”
伊恩激动的脸红脖子粗,一下子压抑的低吼着又扑倒在了钞票堆上,打了几个滚,他才匆匆张望左右,很快,他撕下了一个窗帘遮挡这些财富。
一个窗帘都盖不住全部。
伊恩又找了各式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总算把钞票堆盖好,又简单收拾一下仪容,走过去开门,门开后,外面是大鹏湾区域水警总署大办公室,坐在秘书处桌子上的杰西卡则是快速起身,“sir,中午好!你需要吃点什么么?”
伊恩懵了一下,“中午了?”
杰西卡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但还是点头,“您凌晨五点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来找您,不过来了后您已经睡下了。”
伊恩大脑暂时处于断片期,有点想不起来昨夜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还是恍然道,“牛排,咖啡,对了,今天上午没发生什么大事吧?”
他所说的大事,主要是有没有人来找他,或者想进他办公室?亦或者透过一些窗帘缝隙旁观他办公室内的情况?
但这些,他也没办法对杰西卡明说。
他以前是经常馋这个小秘书的,想要有事秘书干,没事……
这不是没成功么。
对于对方所说,凌晨五点打电话给对方,让她来警署,貌似也是基操,估计就是自己喝多了,还发了这么大一笔财,想要喊来杰西卡,......
用钞票床砸晕杰西卡,试试,船舒不舒服?
看来是杰西卡还没到,他就彻底醉的不省人事了。
这话下,杰西卡俏脸一变,惊呼道,“还真有,昨晚汇丰银行总部被人爆窃,听说是劫匪从地下挖了一个大洞直接进入金库,上午11点的特别新闻。”
“汇丰这次总共损失两千多万镑、一亿多港币,外加价值一千多万镑的金银珠宝,天啊,前些日子,刚有旺角和油麻地分行被抢,昨夜又出现这么大案子!”
“太恐怖了,一夜损失六亿多港币啊。”
伴随惊呼声,伊恩突然站在当地如遭雷击,一个个或模糊或清晰的画面,快速在他脑海中一一闪现。
这里面有他和李裁法昨晚在夜总会喝酒、拼酒的画面,有李裁法带着一群小弟,和他一起在挖什么地洞的画面,还有一群人站在开着灯的银行金库里,抱着大堆钞票向天上撒的狂欢景象。
更有一群群人开着车,拉着满载的票车驶过街头,他伊恩用100元英镑点雪茄,把燃烧的票子丢向路边流浪汉的画面。
所有的一幕幕,汇聚到最后,就形成了昨夜赵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