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国,若要问除了韩王安,谁最有权势,答案会有很多,司掌户部的四公子,五代为相的张开地,统领禁军的姬无夜,手握重兵的血衣侯…… 但如果你要问韩国谁最有钱,所有人都只会回答一个人的名字——翡翠虎! 揽秀山庄,坐落于新郑城东,地段极好,景观上佳,风水一流……这样一处极尽奢华的宅院,却也不过是一个暂时的落脚之地。 今日难得的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湖心的碧波亭中,缠绵悱恻的琴声与妖娆妩媚的舞姿相应成趣。 啪……啪……啪 一曲终了,掌声响起,体型肥硕的翡翠虎挺着大肚子,带着一众仆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亭子。 “见过老爷。”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扶起行礼问安的两个女孩儿,如果能忽略那双鼠目中的贪婪算计的精光的话,他可真称得上是慈父的典范。 “老爷~~一上来就夸奖萝儿的琴技,难道蔓儿的舞,就不够入您法眼吗~?” 身着绯色舞衣的云蔓扭动着水蛇似的软腰,抱住了翡翠虎比她腰还粗的手臂,音调婉转的撒娇。 “蔓儿的舞那也是天人之姿,我刚刚可都要看得入迷了。” 翡翠虎落座,蔓儿和萝儿一左一右陪侍在他身边,两人的容貌一个妖艳昳丽,一个清纯稚弱,虽然各有千秋,但都是难得一见的人间真绝色。 这些年里,翡翠虎过手的美女早已不计其数,可还从未见过有能与她们相提并论的。 “算起来,你们已经养在我身边十年了,我虽家财万贯,但膝下却没个一儿半女……” 说着说着,翡翠虎心中伤感,不由得老泪纵横,“到老了,难免身边凉薄啊……” “老爷……”年纪较小的森罗体贴的拿出帕子为他擦去眼泪,“您将我和蔓儿姐姐养大,又对我们极好,我早就当你是父亲了。” 云蔓:“就是,就是,我也一样!” “能有你们这样的女儿,我翡翠虎也算死而无憾了。”抬手拿袖子抹净微湿的眼角,借机向身畔的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心领神会的上前道,“老爷,姬大将军派人请您去一趟……您看这……” 翡翠虎亲呢的轻拍了拍云蔓和森罗的肩膀,“要好好练琴习舞,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假惺惺的遗憾叹息,带着仆役们鱼贯而出,毫不拖泥带水。 眼看着翡翠虎一行人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云蔓立刻收起了刚才感激涕零的表情。 “他这是吃什么脏东西了吗?”一脸嫌弃的拍了拍身上的舞服,“抽的是哪门子邪风!” “萝儿,你看出什么没有?”依靠在亭柱旁,抱臂的姿势将丰满的□□衬托的更加挺拔汹涌。 空灵柔美的琴声自素净的指尖流泻而出,似泉水激石,泠泠作响,湖中游鱼被吸引而至,在亭栏外环绕。 听到问话,抚琴的手指微微用力,骤然失序的音调惊动了鱼群。 “我想到的和蔓儿姐姐一样。”盛着一汪秋水的杏眼,透着忧心和迷茫,“待价而沽的货品最终还是要被当成礼物送给有缘人了……” “别担心~”云蔓看着自己这个刚及笄不久的小妹,抿了抿嘴,只得长叹了口气。 “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应该是要把我们一起送到大将军府上。 我打听过,那位姬大将军与他交集颇深,我们成了他的养女,至少可以在将军府里做个妾室,比起那些被当做玩物,随时可能被送人的歌妓乐奴,怎样都要安稳些。 以后,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生活,一起互相照应,什么都不会变的。” “放心啦~蔓儿姐姐,我们都会好的。”森罗调皮的办了个鬼脸,“姐姐练舞辛苦,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再练一会琴,免得到时候姬大将军看不上我!” “你能想开就好,放心,姐姐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见森罗接受良好,云蔓也像去了块心病一样如释重负。 算计着时间,估摸着云蔓已经远后,森林冷冷的将被翡翠虎用过的手帕丢进了湖中,欠身坐在了琴案前。 湖水中的倒影美丽得如同水仙花,可那双眼睛,却不知为何,被映衬的格外深邃。 她并没有告诉云蔓 她们大概率是要被送给不同的人,毕竟她们两个从性格到样貌都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 将她们两个人送给同一个人绝对不会比分开送给两个人更有利可图。 两利相权取其重,翡翠虎作为富甲一方的大鳄不会不懂这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