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方喊了好几声,艾普尔才如梦初醒地应了一句,“是我。怎么?” “这位是洛林医生,由他为你诊治。”护士笑了笑,退到了一遍。 医生迅速地翻看了一下情况表:“在集会上摔倒,被踩到了腿?” “嗯。踩到了小腿胫骨上。”一提到伤,艾普尔又觉得小腿一阵疼。 但医生没有立刻去查看艾普尔的腿,而是拿出了手电筒,照了照艾普尔的瞳孔:“其他呢?摔着了么?有伤到头么?” 这是什么话! 艾普尔有点不高兴地由着医生检查完瞳孔。 “别误会。刚才看你对自己的名字反应有点慢,我担心是大脑有什么损伤。” 艾普尔这才微微放缓了表情:“没有,只是伤了腿。” 医生闻言,终于开始认真查看腿部的伤势。 检查了好一会儿,医生突然冷不丁地问了句:“施耐德小姐是德国人?” 病房门没关,外面走廊闹哄哄的声音不绝于耳。艾普尔关心自己的伤势,压根就没注意医生的话。因而,她成功地,又一次对她的新名字没反应。 “施耐德小姐?” “啊?什么?” 医生直起身子,仔细看了看艾普尔的脸,然后对护士道:“送去拍个脑部CT吧。” “啊?”艾普尔愣住了。 护士说干就干,立刻摸出平板开始约CT室:“还得等半个小时,那边还排着队呢.” 医生点点头,毫无心理负担地对艾普尔道:“拍了CT再说吧。先得看看情况。” 巴里见医生给艾普尔看完了,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 医生冲巴里点点头:“艾伦先生你再等等,隔壁病房还有一个。您稍等。” 说罢,承载着艾普尔不安的目光和巴里失望的目光,医生护士出去了。 艾普尔呆坐了几秒,然后哆嗦着向巴里请教道:“以你的经验来看,我是得了什么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