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跟在队伍最后的几个盗墓,转了几圈后,开始晃晃悠悠地往回走了。
“我去后面纠正他们的路线。”杨纪清侧身从盗墓贼之间穿过,往队伍后面走。
“杨一乐,你拿着符在前面引路。”任朝澜将手中的引尸符塞进杨一乐手中。
“啊?你要去哪儿?我不认路啊!”
“我会在后面告诉你该如何走。”任朝澜说完,也转身往队伍尾巴走去。
“……”祖宗爷爷的这位假夫君好粘人哦!
离开盗墓贼们先前所在的墓室,距离出口就不远了。
杨一乐捏着阴尸符,按照任朝澜的指示,三拐四转之后,就看到了被盗墓贼炸开的入口。
所有人都从墓里出来后,杨一乐深吸了一口夜半的凉风,开口说道,“所以说双顶峰根本没有大墓,完全是这些盗墓贼弄错了。”
“那可未必。”杨纪清看向双顶峰另一个山峰所在的方向,哼笑了一声,“不过,是不是宣远侯墓就不清楚了。”
“你是说这些盗墓贼只是跑错了方……”杨一乐话还未说完,就看到一群人从漆黑的山林中,四面八方地冲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后,高强度的照明灯迅速打开,顿时将墓前的空地照得白昼般明亮。
“警察!”
“不许动!”
“所有人双手抱头蹲下!”
杨一乐眯着眼适应光亮后,发现他们被一群荷枪实弹的特警包围了。
“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会在这?”
许是半夜冷风吹的,又许是被特警的高声大喝惊的,一部分盗墓贼从尸毒的幻境中清醒过来。
“再说一遍,所有人双手抱头蹲下!”
“是警察,就是官差,祖宗爷爷,快照做,抱头蹲下。”杨一乐一遍抱头蹲下,一遍提醒一旁的杨纪清。
“知道,我电视上看过。”杨纪清撞了一下任朝澜的肩膀,随后抱头蹲下。
任朝澜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杨纪清,也跟着蹲了下来。
清醒的盗墓贼不明情况,还在茫然四顾。尚未清醒的盗墓贼双眼无神,还在到处乱转。警方提醒了三次之后,便不再客气,特警迅速冲上前,动作利落地将配合的人摁倒在地。短短几分钟,包括杨纪清在内的所有人,全部被拿下上了手铐。
“缉拿组跟我押送人回去,勘验组留下勘验现场。辛苦大家了!”领队的警官说完,就转身带着特警队往山下走。
警车呼啸着穿过夜色笼罩的渚合镇,直奔镇派出所。
渚合镇派出所内,灯火通明,民警接到被押送回来的盗墓贼,立即送去审讯室,展开讯问工作。
罗冲这伙盗墓贼到处流窜作案,早进了警方的抓捕名单。只是这伙人大部分时间藏身在山里,行踪不好排查。今天下午,几个盗墓贼下山试图抓女孩当祭品新娘,不巧被一位民警发现,于是暴露了行踪。可惜盗墓贼警惕心高,那位民警跟踪失败,警方只能根据痕迹进山搜寻。因此折腾到半夜,才将罗冲一伙人逮住。
凌晨两点,第一轮审讯结束,负责此案的民警钱淼,跟着副手匆匆走进会议室,开始听审讯报告。
“根本首轮审讯结果,抓捕的15人中,确定参与盗墓活动的共12人。”模样干练的女警,将以罗冲为首的12名盗墓贼审讯报告,投影在会议室的幕布上,随后又将周浩文的资料单独挪到中间,“周浩文,Z市博物馆工作人员。他是第一次参与盗墓,目的是为了给母亲筹换肾费用。”
女警说完,又单独调出杨纪清和杨一乐的审讯报告。
“这两人并未参与盗墓活动,他们在渚合山完扫墓下山,途中发现盗墓贼作案工具时,被盗墓贼抓住的受害者。”
“杨一乐,飞鸽快递的员工,租住在阳光新苑,今早与杨纪清一起乘坐公交来渚合山扫墓,已与公交公司查证属实。杨纪清,没有任何身份证明,也未查到他的户籍资料,跟杨一乐的关系是亲戚,据说是杨一乐的……咳!祖宗爷爷。”
“我还第一次见到,同龄人辈分能拉开那么大的……”底下民警小声嘀咕。
“剩下的这位——任朝澜,同样没有身份证明,也查不到他的户籍资料。罗冲一伙12人,没有人认识他,他们下墓的时候没看到有这人。”女警继续道,“盗墓贼李强说他是从墓里出来的,不过他有点迷信,可信度不高。杨纪清与他相识,称他是在罗冲他们下墓后,跟后面进去救他们的,只是杨一乐和任朝澜没有相应口供。所以——究竟是什么情况,要等现场勘验那边的结果出来。”
“对了,钱队,还有——任朝澜自称跟杨纪清是夫夫关系,但杨纪清否认。”
钱淼:“……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任朝澜:你我早已成亲结为夫夫,称呼彼此为夫君,是理所当然的事。
杨纪清:你怕是脑子有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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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我一口,愿我明天也能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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