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那一袭白色长裙已经褶皱的不成样子,裙摆高高的撩起,肩膀处都被拉了下来,几乎遮掩不住她白皙的肌肤。
她张嘴喘息,眼神迷离,脸颊和身上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看就是被下了药。
当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
“夜白!”
田野急不可耐的从床上翻滚了下来,“哐当”的一声,居然也不觉得疼。
她近乎跌跌爬爬的来到门边,伸手就去拉他的手,“夜白,救我……”
只是还没有碰到,萧夜白便将手抬起,然后放在了身后。
“夜白……”田野发出了低低的啜泣。
男人的声音压的很低,“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才……墨小姐的保镖把我绑到这里,还给我……下了药……我现在好难受……夜白你快点救我……”
从药效开始发作后,那两个保安就把她嘴上的胶布撕掉了,然后把她带进屋里,关上门离开了。
田野刚才真的很害怕。
起初她以为墨唯一居然会心肠歹毒成这样,给她下催情药,找男人和她发生关系,甚至可能还会拍下不雅的照片或视频,回头逼迫她对萧夜白彻底死心。
可是没有。
她竟然把萧夜白带过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
田野已经有些分不清了。
此刻看着眼前俊美冷漠的男人,她心里只有浓浓的欲望在蔓延着,她必须紧紧的咬着嘴唇,才能控制着自己不发出淫荡的叫喊。
相较于她欲火焚身的模样,萧夜白却浑身泛着冰冷。
他站在那里,五官线条紧绷,镜片后的眼神更是凉薄如斯。
那天发现墨唯一不对劲后,第二天到了公司,就让仲恺调取了公司一楼的监控视频,也看到了田野把别墅钥匙给她的画面。
她居然闷不做声的带着容安去了别墅做检查,还发现了田野故意留在那里的相片框。
他有想过,墨唯一可能会和上次一样,和他冷战,故意分房睡,不让他碰。
也想过可能会直接来当面质问他。
或者,今天故意邀请田野来参加生日宴,是想当面给她难堪,或者是让两人当面对质。
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会亲自将他送到了被下药的田野的面前。
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
这是在试探他?
还是在成全他?
呵。
薄唇似有若无的勾起三分弧度,萧夜白像是在笑,眼底却幽深的像是极寒的冰川。
有种深不见底的冰冷。
“夜白,我求你……求你救救我……”田野的声音再度不受控制的响起。
药效已经发作了快二十分钟了,药力凶猛,情潮涌动,体内的燥热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的爬着挠着。
田野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也经历过性爱,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男人才可以帮她解决这种生理上的痛苦……
她刚才一直不敢出去,哪怕门没有锁也不敢出去。
她甚至以为今晚自己要死在这里了,可没想到墨唯一把萧夜白送进来了。
“夜白。”田野伸手抓住了萧夜白的胳膊,几乎放弃了自尊在祈求道,“我求你救救我好不好……你放心,这个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人,不会有人知道的……事后我也不会缠着你的……夜白,就当我求你,我求求你……”
萧夜白却再次将胳膊无情抽了出来。
“夜白,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墨小姐给我下药,又把你送进来,她就是想要你来救我的……她把门都锁了……”
田野早就已经受不了了,更何况眼前站着的,是她疯狂痴恋了好几年的男人。
平日里端庄自持,各种克制隐忍,可眼下在催情药的作用下,理智已经彻底丧失了。
“夜白,夜白你要了我吧,我真的好难受,夜白,夜白……”
说着,田野抬起手将礼服往下一拉,整个人就朝着男人的身上贴了过去……
**
走廊上。
墨唯一独自站在那里。
她听着身后锁链的声音,想象着屋子里面可能会发生的场景,整个人木然的没有任何的情绪。
一袭红裙复杂瑰丽,裙摆拖及地面,在明亮的灯光下,映衬着她精致的五官,冷艳的表情,整个人就像是一尊绝美的雕塑。
直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
容安来到跟前,“公主,门已经锁好了。”
纤细卷翘的睫毛微微的颤了一下,墨唯一回过神,红唇开启说道,“让他们守在这里,谁过来都不准把门打开。”
“是。”
容安没有任何的犹豫或者是疑问。
哪怕现在那间房里关着的是萧夜白,还有一个被下了大量催情药,只能用男人做解药的女人。
“走吧。”
墨唯一说完这句,提起裙摆,抬起下颚,就像个骄傲的女王,款款朝着宴会厅一步一步的走去。
……
此时已经是晚上快八点钟,盛大的切蛋糕仪式即将开始。
其实生日宴真的没什么意思。
小时候,墨唯一很喜欢生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