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我新鲜出炉的发型回到家里后,大家对我的发色并没有产生太多的疑问,非常接受良好的夸了我的新发色。
他们接受良好,我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特指我晚上摸黑起床上厕所对着厕所里的镜子的时候。
正如这个颜色的介绍页上写的一样,荧光绿在夜晚特别显眼,会幽幽地反射一些光芒。
晚上看到发光的两坨头发在自己耳边并没有比见鬼好到哪里去呢。
然后就是我妈,她在朋友圈看到我的新造型之后非常复杂地给我留下了一句评论:【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
对此,我选择无视。
齐尔巴哈对我的新发型没有发表看法,但是他再也没有在我面前喊小丑绿毛了。
比起这个,他这次找我也不是聊小丑的八卦了。
小丑和九头蛇好像真的已经休战了,他没有打探出什么消息,神盾局那边也没有再联系我老爸试图让他出差。
齐尔巴哈带过来给我的是一个消息。
“那个傻逼组织又派人去找你了。”
虫子,特指见不得光的傻逼组织成员。
他们可真的是比虫子还要恶心人,甩又甩不掉,打又打不死,明明上次我带人搞他们已经搞得人两败俱伤了,结果现在又恢复回来了。
“不是吧,又来?”我过久了平静的生活,已经提早进入退休状态了。
虽然在哥谭的这两个月实在是不能用平静来形容,但是在被停职从而回归大学生活之后,我确实已经很久没有打打杀杀了。
最起码特案办现在再让我出任务我也没那么快进入状态了。
不过这个傻逼组织确实是我必须要搞定的内容。
他们把朝朝暮暮寄过来也正是这个原因——不然他们寄武器给我做什么呢?担心我在哥谭被那些精神病罪犯一枪崩了吗?
从上次宴会上的袭击来看,傻逼组织确实是下了死手,是确实想要让我死在宴会上的,可惜他们运气差,那天的宴会里全是超级英雄。
从之后的调查结果来看,他们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新仇旧恨加起来,能忍到现在才再派出人手来哥谭已经出乎我意料了。
“他们到哪了?”我问他。
作为游走在灰色地带的齐尔巴哈,他的消息来源极其广泛,加上他自己还是个社交牛逼症,我并不奇怪他能得知傻逼组织这一次行动的动作。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几天前的消息了,我也是刚知道,他们瞒得很好。”他耸了耸肩,“估计到你那边了吧。”
“OK,谢了。”我对这个消息表示已阅,并手动给他转了账。
收到钱后,他给我回了个谢谢老板的表情包。
“就喜欢和你这种财大气粗的朋友玩耍。”齐尔巴哈说。
因为深知他的财迷本性,我每年给他礼物都是非常直截了当的打钱,这段友谊是用钞票堆叠起来的。
他今天要告诉我的事情只有这一件,在收了钱之后,他就迅速下线了,只留我一个人在思考这件事。
既然傻逼组织来到了哥谭想要找我麻烦,那我是打上门呢,还是打上门呢,还是打上门呢?
不能坐以待毙吧,我才不是那种消极怠工的人。
出去逛一圈当一次诱饵吧!我果断起来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要带的东西也不多,主要是要带朝朝暮暮,就穿一件运动装算了。
我做了决定之后,就迅速从衣柜里翻出来了衣服,套上去之后拿了顶鸭舌帽就往外走。
出了房间后,我看见客厅里阿尔弗雷德正指挥着几个人在搬东西,好像是一个冰箱。
阿尔弗雷德终于对那个韦恩集团定制的藏着洗碗机的冰箱忍无可忍了吗?
我站在二楼的栏杆上往下面看了一眼。
然后变相突生,冰箱被那些人丢在地上,他们从身上掏出了枪。
四个人,身上个个有枪。
三个往二楼我在的地方射击,剩下一个扑向了阿尔弗雷德。
我来不及细想,迅速俯身躲过了子弹,然后抓着一边展架上摆放着的花瓶就丢了下去。
陶瓷做的花瓶在空中被子弹击碎,碎片往下掉落,他们躲了一下。
去袭击阿尔弗雷德的那个人已经被他制服了,甚至剩下三个也被阿尔弗雷德一人送了一发子弹丧失了行动能力。
这些人应该就是跑过来找我麻烦的,但是是不是傻逼组织的人还不好说,因为看身手不太像,虽然有枪,但是很弱。
真的很弱。
从雨伞架上抽出朝朝,对着他们没问两句,人就已经全盘交代了。
——甚至都不是专业的杀手。
“露易丝小姐,您最近惹到什么人了吗?”阿尔弗雷德问我。
那倒也不是最近才惹到的,我跟傻逼组织那可是新仇旧恨一个接一个的。
我宰了他们前任老大,他们现任老大要为兄报仇,要以我的性命在组织里树立威信,不追杀我还容易被二把手——也就是他嫂子——质问是不是不在乎兄弟手足之情。
要我说这个弟弟也挺惨,他未必想给哥哥报仇,只是不报仇不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