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覆盖在了自己身上。
迹部分明看到仁王只是手掌对着他隔空按了一下,但那一瞬间像是水流一样的东西包裹住了他全身。这种包裹感很快就消失了,与此同时他仿佛觉得自己矮了两公分。
迹部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明明没有涂粉底却还是变得深了一个色度的肤色。
“这就是灵力?”
“你知道的。”仁王笑着退了一步,打量了一下迹部,“挺完美。”
迹部:“……你能用灵力做到这件事,为什么还让我戴假发涂粉底?”
“保险起见。”仁王摊了摊手,“万一我比赛途中消耗过度灵力失效了怎么办?”
看过仁王和平等院比赛后的样子的迹部明白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但是……
“本大爷答应你改变计划了吗?”
“puri.”仁王假装没有听到这句话。
他转过身拉开了洗手间的门,在拉开门的几秒内身体已经拔高了两公分,肤色和头发都像是一键换装一样在几秒内变得和迹部一模一样:“好了,该回去了,比赛也该开始了。”
迹部:“……”
这家伙真是太不华丽了!
他们回去的时机刚刚好,幸村和真田正打算上场比赛。
走出休息室前幸村还给了迹部一个笑容,迹部怎么琢磨怎么觉得这个笑容里带着“嘲笑”的意思。倒是真田完全没发现任何异常,就算是仁王用灵力覆盖着全身变成了迹部。
仁王还以为真田也会发现什么。
结果他们的副部长面不斜视直接走向球场。
仁王挑了挑眉,想真田不是都做过很多任务了,还是没有习惯在日常生活里也使用灵力么?还是说他对灵力的感知还很弱?只有进攻时能使用灵力?
他对迹部比了一个手势。
迹部眼不见为净,想要闭眼抱着胳膊抬起下巴,又想起仁王大概是不会做这个动作的,索性走到角落的位置摆出一副“我今天心情不太好让我一个人静静”的模样。
这倒是和仁王的作风很像了,丸井看了他一眼,看起来是想要过来关心一下的,又觉得仁王的情绪没有太过低沉就作罢了。说不定这家伙只是周期性发疯呢?
而这边,仁王已经找到了鬼。
“前辈,有一件事……”他泰然自若地操着标准语,说出了他的想法。
而鬼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教练怎么说?”他问。
仁王看了一眼三船:“我想,教练是不会有意见的。”
与此同时,幸村看了一眼在大屏幕上显示出来的自己的名字。
他想,等会儿会有好戏看了吗?
想要快点看戏,就得快点结束这场比赛啊。
“久违了吧。”他笑着说,“时隔两年,我们又再次合作了,真田。”
“啊。”
观众席唱起了国歌,震耳欲聋的,几乎要盖过场馆的广播音和裁判的哨声。
他们的对手带着友善的笑对着他们伸出手:“不好意思,这是客场的洗礼。”
幸存回忆着对手的资料。
两个高三的选手。
在世界网坛倒没什么名气,前一年的U17世界杯也只展现了扎实的基本功。从实力上看没什么起眼的,甚至可以说是比不上他们队伍所处的排位。
但这只看上去不起眼的队伍,在小组赛的昨天,打败了世界排名第二的瑞士。
真的只是主场的优势吗?
迹部每次这种事都找仁王,怎么不找我呢?
猜到什么的幸村这么想着,微笑着和对手握了手。
“现在开始澳大利亚对战日本的第一场双打!由澳大利亚队,约翰·菲兹杰拉德,库里斯·侯普曼VS日本队,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比赛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