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遇。平等院倒是不在意但没人敢和他一起住。就算集训不是同一组,日吉和观月也听说过太多平等院的传闻了。不,不是传闻,面前这个抱着狐狸玩的人不就是传言中的“受害者”吗?虽然现在这两个人看上去相安无事但总觉得暗地里是不平静的。
房间里的双人床换成了两张单人床,日吉对着服务员道谢后才转过头来看观月。
他和观月并不熟悉,冰帝和圣鲁道夫也没有交战的机会。
不过……
“既然不想来,为什么不拒绝?”他有些疑惑,“还有很多想要修行的人想要这个机会的。”
观月嗯了一声,上扬语调。
他也很困惑地看向日吉:“修行的机会?”
“是。”日吉点头,“寄到几个道场的邀请函写明了只邀请一个名额,我是打败了几个师兄才得到这个机会的。”
“能在普通人的世界不好吗?为什么绞尽脑汁也要进入黑暗世界?”观月皱着眉问道。
“?”日吉不解地眨了眨眼。
他们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时,白狐狸美其名曰打探消息就出去了。
仁王也不太在意,自顾自把网球袋放下来,打开拿出里面的球拍,又拿了胶带做例行的球拍保养。
平等院原本想走的,见白狐狸出门就留了下来。
他等了一会儿,等仁王缠完了一柄球拍。
“喂,小鬼。”他出声道,“那个家伙到底教了你什么?”
仁王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疑问。
平等院蹙着眉:“你还带了球拍?”
“我只会打网球啊。”仁王明白了平等院的问话,“不会别的。”
“……你认为你这是在打网球吗?”
“或许不吧,这重要吗?”
平等院挑了挑眉。
他觉得有些意思,便靠着沙发后仰着打量仁王:“我不觉得你是个听话的乖小孩。怎么,就没有反抗‘操纵者’的想法吗?”
“操纵……吗?”仁王勾起唇笑了笑,“也不能这么说。”
“哦?”
“说实话,到目前为止,我被要求要做的事,就算不做,也没有任何后果。”仁王弯起眉眼,“但那不是很无趣吗?如果拒绝变化,那生活是可以算出来的样子了。每天要做什么,每天能做什么,写成表格一清二楚。生活需要乐趣。”
“乐趣?这可是很危险的,小鬼。”
危险吗?
或许吧。
但说到底,白狐狸让他做的事,或者拐弯抹角想让他做的事,又或者极力引导要让他做的事,都是不做也没有任何损失的。
可是做了呢?
或许会有很大的危险,也可能会有很大的利益。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选择安稳却无趣的那个呢?
他喜欢一切都在掌控中的感觉,却讨厌一成不变。
在剧烈的变化中去推测事情的发展,去重新掌控事态的变化,这才是让人感到兴奋的事啊。
仁王这么想着,抬眼看向平等院。
“危险是一回事。但是,暗黑武道大会,理解成地下网球赛,也是可以的吧?”
平等院:“……你在开玩笑?”
“不,我是认真的啊。”仁王笑道,“能用来杀妖怪的网球,在球场上也能得分的。”
“……”平等院沉默着看了一会儿仁王,冷笑,“算了吧,你根本不会分不清真正的网球比赛和格斗的区别。”
“谁知道呢?前辈,你也并不了解我不是吗?”仁王笑着把球拍放回了网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