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匠与师傅刘正中难得聚一下,自然要出去吃过饭喝一杯,他们协会里的人都是维修机床的,所以基本上也没人坐班,想出去就出去。
赵匠自然要发挥自己的长处给大家敬酒,几杯之后,赵匠问了一件事。
“师傅,我听叶师兄,师傅们出去干活协会不是要抽85%吗,可我看协会的办公地点有点,有点……”赵匠好奇道。
“匠不会还在想,你抢我们协会姚财发的那个6万维修费的单子吧,看似我们协会要抽4.2万。”刘正中笑道。
赵匠点零头。
“那你可能不知道,那个6万的单子,一年在整个协会里都遇不到几次,还有一个就是这个6万不是协会报的价,协会有个外包公司,他们负责业务上事,里面牵涉很多事情,实际我们协会的师傅出去是按收费的,像你叶师兄一也就200块,当然像这种6万的大单,维修的师傅是有5%的提成。”刘正中继续道。
“搞了半钱,没进协会的包里,都进了外包公司的兜里,也没进维修的师傅包里。”赵匠恍然大悟道。
“这下知道为什么我要从你这里搞点丝杠的货源,你这丝杠是独家货源,这样我们不就能拿回定价权和重新分配利润筹码。”刘正中道。
“难怪听叶师兄师傅你在跟会长讨论丝杠的事?”赵匠道。
“是的,裴会长对提出的方案很满意,所以赵匠你那个淬火后轴端硬车的滚珠丝杠的样品可要尽快搞出来。”刘正中道。
“师傅,原材料淬火的事,我已经找江城金属材料研究所的张教授在设计专用的设备了,估计这个礼拜出设计方案,估计还20,应该就能开始做样品了。”赵匠道。
“哦,这么快,我还给裴会长要2月后才会有样品,没想到你的进度这么快,对了匠跟江城金属材料研究所也有关系?”刘正中问。
“还行吧,张教授是我材料课的老师,对了师傅,秦宏达那二机床翻新的事,你可得给我物色几靠谱一点的师傅,这要是干起来了,估计有得忙。”赵匠道。
“放心好了,只要你的活一直有,我给你介绍的都是安心干活的人,你就放心好了。”刘正中道。
饭后,叶大权见赵匠与刘正中有事要谈,就带着卓俊生走了。
赵匠本来请刘正中边喝茶边事,不过刘正中到公园去走走,
“师傅,你能从生产丝杠的厂里搞到滚轨好的丝杠坯料吧?”赵匠问。
“滚压好的丝杠坯料?”刘正中在脑子里反应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
于是刘正中,“怎么又打近进品丝杠的主意了?”
进口丝杠有两种,一种是滚压坯料,轴端硬车,别一种是将滚压坯料淬火后再轴端硬车。以之前赵匠匠之前做的8012型为例,长度在9米时,两种进口丝杠的价格分别是3万美元到4万美元。
“师傅,还是你厉害,一下子就看穿我的想法,我最近做的这种8012丝杠也就5万多一根比起进口的一根24万相差近5倍呢,还有我最近上了一大项目,所以资金有点紧张,急需要钱,所以我就打起了进口丝杠的主意,再我反正我做得出来,性能达标,再了我可以提供一年的质保,到时候再借个进口的外衣,也不算坑人,这样一来可是让丝杠的身份翻了5倍,……”赵匠还没完就让刘正中打断了。
“好了,好了,匠你不解释了,你的想法我明白了,也怪我只让你去搞那个最难淬火后轴端硬车的滚珠丝杠,没有考虑到你连滚压设备都没有,全靠车床加式丝杠那效率太低了,这样,你的想法我知道,我一会回去就看看有没有这不淬火的进口丝杠需求,另外丝杠坯料我就会立马联系。”刘正中道。
刘正中今算是见识到赵匠的生意头脑,见缝插针,只要闻到钱的味道,立马就扑了上来。
丝杠其实是就是梯形螺纹,丝杠工厂生产丝杠是用滚轧的方法把原材料压成带有螺纹的坯料,再进加工,因为赵匠没有滚压螺纹的设备,所以赵匠的丝杠螺纹是车出来的,这样的加工法,一来效率底,二来丝杠的硬度无法达到滚轧过的坯料。
“那就谢谢师傅了,师傅咱们都是自己人,这丝杠的价格你也是知道,咱们对半开?”赵匠给刘正中递了一瓶水。
“匠,你真舍得,一根24万的丝杠按你的成本,别饶成本我不知道,不过你的成本我是知道的,你加工和包装的成本不过8万,16万的利润你给我分一半,那就是8万块,我一年也挣不了这么多,你的心意师傅收下了,坯料除了成本,你一根给我5000块,让我去打点一点就好了,把钱都用在刀口上。”刘正心慰道。
赵匠这饶心胸真不是一般人比的,要是遇到其他人,肯定不会拿出一办的利润分给别人,还有刘正中内心在感慨一件事,“这技术原来这么值钱,在国内的企业中,只有赵匠掌握了丝杠的轴端硬车工艺,赚的钱都是2,3倍的利润,太恐怖了!”
“师傅,我最近手头真有点紧,这样吧,一根我给师傅你抽块钱,总价的话我给师傅你打85折,让你在协会中有点操作的空间,等我明年手头钱宽余了,我给师傅你一根丝杠抽块。”赵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