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贩子拐走……”
江晚又开始哭,抱着他伤心流泪,信任他,向他倾诉:
“不是走丢的,是他不要我了……呜……”
男人的心口一寸寸裂开,嗓子发酸:
“怎么会不要你呢,知道你走丢,那个人不知道该有多难过……”
江晚彻底伤心,痛哭流涕:
“他不爱我,他讨厌我,是他把我丢下的……”
漂亮的小孩儿哭成泪人,眼泪成河,霍澜成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能搂着他,与他深吻:
“他爱你,我也爱你。”
吻着吻着又开始动情,男人**再次勃起,在被子里与他交缠,粗喘:
“跪下去,爸爸想从身后**你。”
江晚乖乖跪下,霍澜成从被子里起身,从他背后压过来。两个人在房间里偷情,跪在一起干得好不激烈,江晚骚逼被插的流水,仰着脖子哭吟:
“好棒,好棒,呜呜呜……”
男人堵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哭出声,腰腹却动得无比激烈,打桩一样,次次深插到他宫口。青涩的小孩很快抖着腿**,**也颤抖着射出精液,霍澜成还没要够,继续深插猛入,江晚骚逼被干得发酸,穴心里面要融化了一样,摇着屁股哭:
“要坏了,呜呜,要坏了……”
男人恶劣轻笑:
“把你干尿好不好,爸爸把你干尿……”
男孩羞耻地向前爬,摇头拒绝:
“不要……呜呜……不要……”
但怎能逃过霍澜成的蹂躏,骚屁股被爸爸狠狠夹着,大**连同囊袋都恨不得插进去,江晚被顶得要昏过去,小**随
着身体晃动,骚逼夹紧,感觉自己又要**了……
最终还是尿在床上,边被插边尿,**甩动着射出大波尿液,溅到自己脸上,身上。过于**,房间里都是呜呜咽咽的呻吟声,根本无法控制,霍澜成捂住他的嘴,防止他大叫,江晚背靠在男人怀里,骚逼被狠顶,整个人都坏了……
最后还是被爸爸抱着,小儿把尿的姿势射入他的体里。男孩偏头与他湿吻,脑子崩坏,全身都淋了一层热水般湿透……
精液从开合收缩的逼口里滴出来,霍澜成抹着那些浓浊的白精,再次喂进他的嘴里,低哑问他:
“喜欢吃爸爸的东西吗?”
江晚伸着舌头舔他手指,失神回应:
“喜欢……喜欢吃……”
男人轻笑:
“以后也天天喂你吃,吃爸爸的精液,吃爸爸的**,宝宝就该被爸爸这样养大。”
男孩已经全身发软。
**的夜晚,霍澜成非常想听到他叫自己爸爸,奈何他的宝贝心里上了锁,任他如何恳求也不开口,男孩软绵绵靠在他的怀里,哽咽:
“爸爸是很认真的称呼,不可以随便说。”
男人光是听到这句话**就硬得要爆炸,想到自己在**他,在**自己的孩子,就全身亢奋,抱着他亲吻:
“可是爸爸就是在**你,**了你很多次。”
江晚有些恼怒:
“你不是我爸爸。”
“怎么不是?”
“我爸爸不是你这样。”
霍澜成满心柔软,怜爱地吻他:
“那是什么样?”
江晚也说不出来,只凭着模糊的记忆,认认真真说:
“他很高,很坏,脾气很臭,不喜欢我挨着他……”
男人又是痛苦又是心酸,哽咽问:
“还有呢?宝贝还记得些什么?”
江晚认真地眨眨眼,望着他夜色中模糊的下巴,轻轻说:
“我爸爸应该比你帅。”
霍澜成笑出声,觉得他太过可爱,咬他的嘴唇:
“哦,怎么会,叔叔不帅吗?”
江晚气鼓鼓瞪眼:
“他就是比你帅,很帅很帅……”
男人笑不可遏,稀罕地搂着他,吻他。年轻时霍澜成的确很英俊,相比同龄人,无论走到哪儿都备受异性的欢迎,但因为家世和性格,男人也无
比风流,是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欠下了许多风流债。怀里的宝贝就是他欠的债,在成年生日party上与对他下药的野模搞出来的野种。
霍澜成知道江晚的存在后收心了不少,与情人约会从来不会落下把柄,分手也干脆利落,狠心绝情。男人花心,更注重**的享受,十多岁开始谈恋爱以来,从来没有对一个情人有多上心。喜欢是有的,但要说爱,还差得太远。直到他在二十四岁时搞丢了自己的孩子,搞丢了自己一直嫌弃的小怪物。
上天向来公平,霍澜成即使坏,还是有良知,那个孩子即使他再讨厌,也是他的亲身骨肉,被他安排了保姆好好养着。每次回家都能看见那个讨厌的小东西,小东西很喜欢粘着他,因为小怪物没有妈妈,就很依赖爸爸。小怪物其实长得很可爱,洋娃娃一样,每晚和他斗智斗勇,挠他门,要和他一起睡……
霍澜成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被这个拖油瓶烦得不得了,多次想将他送走,或者扔掉,但父亲霍怀廷用这个孩子对他惩罚,惩罚他的轻狂、不负责任。知道他讨厌这个孩子,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