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父爱,对年长的男人很是依赖,虽然江晚很讨厌“爸爸”这个称呼,但在霍澜成面前,总是情不自禁地表现得像个孩子。做小孩很简单,因为会有人宠,会有人爱。霍澜成乐意宠着他,每次上课都把他抱在腿上,手把手地教他。
上课成了甜蜜的打闹,男人教他一个单词都忍不住吻他一口,江晚欣然接受,坐在他的怀里,如同被全世界呵护。
霍澜成说,会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包括爱,包括生命,未经世事的孩子听到这样夸张的情话,忍不住失去理智,盲目地随从。
以爱之名,行爱之事。霍澜成不是圣人,抱着他的身体就会有**,甚至**越来越强烈。最开始只是一个人偷偷撸,后来不能满足,会抱着他的孩子抚慰自己的**。江晚自然羞耻,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事,但霍澜成用舌头对他下蛊,告诉他:
“谈恋爱就是要做这些事。”
江晚羞得闭上眼:
“哪些事?”
男人的嘴唇粘腻地在他耳边逡巡:
“要接吻……还要**……”
江晚的脑中“轰”的一声,全身被电了一般,头皮都发麻,男人抱着他发情:
“要**,每天都要**……”
想和他**地躺在床上,色情地做最舒服的事。
霍澜成到底心中有愧,不敢过分要求,会抱着他亲吻,然后**对着他衣着整洁的下腹激烈手打。精液射满他的长裤,男人看着他裤子里勃起的**,眼睛发红:
“要不要叔叔帮你舔出来?”
江晚身体特殊,害怕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不断拒绝。可是霍澜成已经想到发疯,每晚都梦见与他**,舔着他的耳朵撒谎:
“叔叔知
道你的秘密。”
江晚惊慌地看着他。
霍澜成吸吻他的嘴唇,气喘呼呼:
“晚晚的母亲告诉过我,叔叔知道,什么都知道。”
将他挣扎的身体大力扑在床上,脱掉他的裤子,饥渴地凝视他腿中间那朵隐藏的肉花。
他的孩子是双性,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又因为是他酒后乱性的私生子,霍澜成年少时对他格外嫌弃。
小时候对他的厌恶却在他走丢后全然改观,霍澜成痛苦,愧疚,即使是个怪物,也是他的亲生骨肉,却被人贩子拐走。
畸形的爱、赎罪式的爱由此诞生。
江晚不知道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他的亲生父亲,羞愧地承受他在自己私处的舔舐。男人的舌头火热,**一样抵进他腿心的肉花,戳弄他的甬道。**咸湿,霍澜成对那朵干净粉嫩的肉花深深迷恋,从来没有一个情人比他的宝贝更干净漂亮。私处几乎没有毛发,霍澜成咬着他的小阴蒂,手指在他**上作坏,很快就将这个不经人事的小东西刺激得交待。
稀薄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霍澜成一一舔干净,嘬吻他的**,吸吻他的**,对待心肝宝贝一样对待他。江晚被爸爸舔得发春,即使未经人事,还是舒服地抬起屁股,轻哼:
“嗯……呜……”
性器官的接触意味着关系的质变,男孩由纯情变得一脸春色,慢慢接受霍澜成亲吻抚摸他的身体。
霍澜成自然不局限于亲吻他的**,还会亲吻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会脱光他的衣服,亲吻他已经发育的胸部。他没有发育完全的**水蜜桃一样,霍澜成喜欢揉摸它,嘬吻他的**,将哪里吸得红肿。
男朋友总是摸得他很舒服,那双大掌有魔力一般,力道合适,柔韧有余,摸得他全身发酥。江晚忍不住吃醋,咬他的嘴唇:
“坏蛋,你到底交过多少女朋友?”
霍澜成心急地亲吻他:
“只有你一个,叔叔只爱你一个。”
江晚羞得直哭:
“呜……你撒谎,撒谎……”
霍澜成心疼他,舔他的眼泪:
“没有骗你,只爱过你一个,宝宝。”
甜蜜的情话,年少的孩子再次被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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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下午
,为江晚授课的历史老师突然请假,江美莲也被霍澜成的秘书接到一家高端美容院,享受全身护理。秘书舌灿莲花,哄得江美莲心花怒放,因为霍澜成让他传递消息,不久后就会和江晚相认,到时候会好好报答她,但为了给孩子一个惊喜,请她近段时间务必好好配合。
女人不知道的是,在她放心去享受美容、按摩的下午,他的孩子在和他的亲生父亲上床。
霍澜成最开始只是让江晚帮他腿交,那根**硬得跟铁杵一样,每次和他的宝贝单独呆在房间都会失控。男人哄着他,脱光他的衣服,自己也全身脱光,将硬得要爆炸的**插入他的腿心。
江晚很敏感,娇嫩的**磨几下都会流水,男人抱着他,一边和他接吻一边磨他逼。骚逼经常被磨得**,江晚蜷着腿,羞耻地在他身下哭,男人插着他的腿心,沙哑说:
“哭什么?”
江晚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热胀地杵着,男人粗黑的冠头从他的腿心滑出来,茎身上的筋脉磨得他想尿尿,粗硬的耻毛也刮得他骚痒。霍澜成几乎将他的**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