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车辇跟随,此举说来本是极不合矩的,还颇为危险,而沈统领已任禁军统领数年,不该会犯这样的错误。
容太医顿悟了。
他在太医院做了几十年的太医,侍奉过三位皇帝,后宫中的那点事,他可是再清楚不过的。
他再看向叶阳时,神色已隐隐有了些不同。
“臣此处的确有一种药膏,待会儿便让人送过来。”容太医压低声音,道,“侍君放心,此药乃宫中不传之秘,药效极佳,保管侍君明日便可恢复如初。”
从屁股上的痛感来说,叶阳觉得自己的屁股磨得不轻,他并不奢望这伤明日便能愈合,只希望容太医的药能略微为他缓解一些疼痛。
他万分感激同容太医道谢,眼见容太医起身行礼,却不知为何神色钦佩,还与他补上一句:“恭喜云侍君。”
叶阳:“?”
恭喜?
为什么要恭喜他?
叶阳目送容太医离去,一时陷入沉思。
好在没有过上多久,太医院的人便将药送来了。
那药膏至于锦盒之中,上头还扎了个极显眼的红丝带,意义不明,看起来很是古怪。
叶阳没有多想,他找了个借口将人都遣了出去,可怜巴巴将药抹上,这才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太医院的药真都是神药,他将这药往屁股与大腿的擦伤破口上一抹,疼痛渐消不说,伤口一片清凉,甚至还有些舒服。
而且这药膏大碗,药量实在充足,想来待他伤口愈合后,还能再剩下不少,叶阳略一思索,干脆将那药膏收进了床头的小抽屉里。
这可是好宝贝!理应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