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们逃过一劫,不过半个月,一定叫你们给本将开门,千骑踏破城门,让你们的皇帝跪下来求饶”,双腿一夹马队,盯着领头一字一句,“收兵,回城”。
不多时,城中人相继出现高烧不退,上吐下泻的症状,狂躁不安,越来越多的人病倒,她着急的跟医生商量对策,医生大多面无表情,安静的坐着,气得她忍不住想动手拍桌子,随后冷静下来,他们只是一个角色,一定要发出指令,他们才会有反应。
赵霖瀚出现,说出疾病的名称“瘟疫”,医生拿出医书翻越,提供了治疗方法,指给她看,她下令让他们去治。
查到近期一批北华国难民涌入城内,听到这则消息整个头疼,不知传染面积多大,多少人已被感染,不出半个月,塞拜塞国陷入危机时刻,她这个继承者空有头衔,无力应对北华国的攻打,亡国之人。
振作起来,亲自带人将城中中原长相的人抓起来,关在特殊房屋,带着医生检查身体,并获得相关北华国难民分布地理位置,其中一人说出背后派送的官爷似乎是太子眼前的红人,气度不凡,不怒而威的年轻人。
金吉拉心下了然,一定是夏末夜,卑鄙无耻的阴谋,让整个国家陷入传染疾病的恐怖氛围,他们趁虚而入,一举攻破。
在医生全力治疗下,难民痊愈,城内的传染病得到控制,她靠着椅背松口气,幸亏治好了难民,皇位得以坐稳。
一个月后,太子朝堂上提出出兵攻打斯拜塞,所有大臣不约而同看向夏末夜,他不为所动,丞相老爹看向他,正欲开口,夏末夜开口,“殿下,臣有话”。
太子静默,扫过台下所有人,目光落在夏末夜身上,“哦,夏爱卿要说什么?”
“当务之急,与赵将军飞鸽传书,只有他可以助北华攻破斯拜塞,里应外合”。
“你怎么判定赵霖瀚没有叛变,万一她们联手,这段时间传信消息是否属实,她们已经感染瘟疫,病卧在床”。
“臣与将军传信,有一种特殊暗号,信上内容第三和第六数列结尾为句号,句句属实,臣以脑袋担保将军并未叛变”。
“爱卿,你可有什么良策,攻打下斯拜塞?”
“臣当以声东击西,放出攻打颍川的消息,城中空虚无人,一部分人马绕至西面打颍川,趁势栽赃给邻近的斯拜塞,大军此时全面攻打应接不暇的斯拜塞”。
太子深深的看一眼夏末夜,“这么多年的手足情谊当真荡然无存,夏爱卿狠心伤害喜欢的”。
“在家国面前,儿女情长不能左右人臣的感情,爱憎分明,为殿下分忧是臣的分内事”。
太子拍手叫好,“好一个爱憎分明,来人,整装大军进发颍川”,高声下令,“斯拜塞的人格杀勿论,金吉拉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