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折扇在手,高挑的身段,却赶上一旁的急忙站起身的夏吉拉,她抬头,他低头,四目相对,她耳边的簪花顺势掉落,他伸手接住花。
夏末夜!?他怎么会来此地,难道说来抓她回去,可不行,转身要逃跑,被拽住衣领,向里面走去。
他把头发拨弄到耳后,簪花插上去,“没想到,我亲爱的弟弟跑到烟花之地,若是被父亲知晓,又该怎么惩罚你”。
她皱眉思索应对之策·,心想着先把眼前的麻烦解决,摸到头上的簪子,“那就拜托大哥替小弟保密”。
说时迟那时快,簪子向着心脏扎去,相差毫厘,手腕被抓住,捏得生疼,簪子掉在地上,头发散落在身后,遮挡住脸。
“小吉,你很不乖哦”。
心里擂鼓,说不出的感觉,直觉告诉她,要逃离这样的他。
就在这瞬间,被他猛地按到墙上,“做错事了,就该罚”。
不再克制,放纵又猛烈的地吻,直至昏在怀里。
最后一天,她脱下工作服,去你的工作,老子不干了,招呼不打就离开醉心楼。
回到丞相府,清冷凛冽的小院,布满灰尘的小屋,那么久没回来。
不出几日,宫里举办宴会,丞相亲自开门,拥入怀中,“孩子,你都瘦了”。
她曾问过陵游,门神有进来过吗,他摇头,吃食如何,他露出痛苦表情,一堆泔水。
宴会上,酒足饭饱一顿,皇帝开口太子杜凛和二小姐夏倾月的婚事,将于三个月后举行,所有人争相过来庆贺。
夏倾月一脸平静,似乎今天赐婚的不是她,她却把目光投来低头吃喝的夏吉拉脸上,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能让京城排名第一的美人盯着。
夏吉拉报以微笑,继续品尝着皇宫的美食。
世人皆叹丞相生的一双好儿女,双双嫁入皇室,可怜夏吉拉与三皇子天人相隔,顺道过来敬夏吉拉一杯又一杯。
太子走向丞相,敬岳父一杯,所有人识趣让开,一杯下肚,他的眼神落在她微醺的脸上,她颤抖的倒酒,撒了太子一身。
丞相低声呵斥,“大胆,弄脏太子的衣服该当何罪”。
太子接过酒壶,指尖顺势划过她的手,“无碍,以后就是一家人,弟妹,以后常来往”。
碰到一激灵,酒醒了大半,“太子殿下说的是,先干为敬”。
太子眼神从眉眼滑落到手指,瘦弱的身板,“弟妹豪爽”。
对于太子的打量,冷汗早已浸湿后背,要被盯出一个洞,看向对面的二小姐,眼神让人读不懂的情愫。
宴会结束,二小姐主动跟夏吉拉走一起,“太子看你的眼神不对”。
莫不是来兴师问罪,连忙发誓,“在成婚之际,保证不接触,不惹事,安分守己”。
二小姐被逗乐了,叮嘱她小心注意,以后不能及时出现,提供帮助。
丞相看姐弟俩手拉手感情甚好,轻咳一声,两人要懂得避嫌,分别站远了些,她恭敬地等着哥哥姐姐进去,最后跟进去。
院子外有人把守,果然,丞相还是防着她。
躺在树荫里乘凉,陵游出现,益明的医馆闹出人命,请求金主前去解决。
真是不省心的家伙,终于搞出人命了。
眼见金主到达,益明慌张的情绪得到缓解,正要迎上来,夏吉拉嘘声制止他前进,继而看向医馆中央。
男人抽出一会,七窍流血而亡,一个老妇人哭天喊地,五福堂卖假药害死她儿子,抓着益明的裤脚哭喊。
夏吉拉抬眼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益明,保不齐就是开错药,吃死了这个男人,或许可以从事制千奇百怪的毒药,已经给他未来做好了职业规划。
“对,没错,这家医馆卖假药,现在闹出了人命”。
益明瞧见金主出来,惊喜,以为是救赎,听到说话,惊慌,“不是这样的,他就是感染的风寒,开的药并不会致死”。
夏吉拉高举手臂,“赔钱,赔钱,我要去报关,抓走这个黑心老板”。
老妇人一脸得意,却佯装伤心,“对,就是这家黑心医馆,吃死我儿,赔钱”。
原来是打得这样的算盘,基本可以对症下药了。
益明已经吓得腿软,“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抓着她的腿,求着她不要送他见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鼻涕快要碰到衣服,她一脚给他踢走,好恶心。
老妇人听到报官,一时怔住,只抱着儿子痛哭,她上前要拉老妇人出去报官,手却被甩开。
男人眼皮有细微的抽动,应该是头摔痛了,“啊,诈尸了,这个男人动了”。
夏吉拉的惊呼,使众人的目光集中在男人身上,好吧,他伪装的很好,没有动作,大家失望的收回目光。
从里面端出一罐药,突然左脚绊右脚,药汁全部倒男人脸上,众人看着药汁灌入鼻子和嘴巴,出丑的夏吉拉笑得前仰后合。
咳咳,男人张大嘴巴,坐起身,“啊,真的诈尸了”。
最终在一声声唾骂中,母子俩灰溜溜离场,益明重获新生,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拜谢夏吉拉。
赵霖瀚此时带人经过这,穿过人群见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