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院前的孩子不翼而飞,老家伙状告她欺压孩童,借机丢入大牢,被摆了一道,那孩子估计是他藏起来的,却诬陷她。
系统快出来,现在又入大牢了,怎么自救。
系统回复:喊救命,胜在人为,兴许有救。
救命啊,救命啊,我是被冤枉的,放我出去,没有人回应。
旁边一大叔搭话,别喊了,他们是不会管的,进来就别想出去了,还不如安心躺在牢房,有吃有喝,出去只能乞讨。
这大叔有不凡的气质,绝非一般人,怎么就认命了。
“小子,哦不,姑娘,你怎么会进大牢来,一定是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进来的,我说得对吧”。
立刻凑上前,“大叔,怎么称呼,称呼我为小夏就好”。
“我嘛,无名无姓,人称野鹤先生”。
“野鹤先生,你怎么进来了”。
“没钱,免费的房子自然是要住的”。
野鹤先生呼噜声传遍牢房,什么信息也没得到。
醒来看着野鹤先生啃着烧鸡,这家伙哪来的,忍不住要吃一口,眨眼功夫,鸡腿赫然出现在他手上,“小鬼,要靠本事吃饭”。
使出浑身解数,都没抢到一块肉,饥肠辘辘的度过一天,天杀的,谁说有吃有喝,这还不如出去乞讨。
饿了两天,眼冒金星,眼前的大叔依旧吃着烧鸡,不知哪顺来的佳酿,逍遥快活,爬过去抓着他的腿,“求求你,给口吃的”。
他递上一条腿,正要接,他又拿回去,递上,缩回,递上,缩回,逼得急了,一口咬上去,死死咬紧牙关,不放开肉。
“好,这股狠劲,干脆利落,坚定目标,鸡腿是你的”。
再次醒来,身边空无一人,大叔哪去了,抬眼看到撑在墙角的人影,大叔,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他怎么上去的,徒手攀爬,墙壁那么滑,不可能。
大叔睁开眼,“小鬼,羡慕吧,记得运功,窗外的景色很精彩,要不要来看看“。
双手并用攀爬,一秒就滑下来,运功,爬一次,运功,爬一次,均以失败告终,一天过去爬了三分之一,两天过去了,没爬上去过。
“你好笨啊,运功将功力传至四肢,膝盖弯曲,手指用力扒着”。
照做发现,活像一只□□,或许是□□神功,成功爬上墙角,见到了窗外的一堵墙,你说得景色全靠想。
世外高人的思想绝对不是我等凡人能揣摩,也只有这样的境界练就了神功。
睁眼醒来,大叔正磨着刀,“哗哗哗”刺耳,直直的走向她,吓得她后退到墙角,他走向牢门处,劈开了锁。
临别时,他跟她猜拳,一局下来,给出一把金剪刀,“听好了,不论跟谁猜拳都出剪刀,后会有期,小鬼”。
“叮+3”
趁乱回去,交出金剪刀。
太子拿着剪布,竟然意外的锋利,差点剪到手,一把好刀。
听说老家伙的儿子还是没找到,作戏这么久也该累了,哪天来个理由,乡下的外婆家找到就顺理成章。
几天过去了,还是没听到孩子的消息,恰逢贼寇来袭,一阵马蹄声自远处传来,进城采购时间,粮食、武器和女人。
混入贼寇队伍,上了邯州山,数以千计的黄金,吨重的粮食,街上抢夺的女人,这贼寇如此猖獗竟是他们撑腰,可恶至极。
很多人聚集,对着宝座上的人高声称王,这是要造反,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悄悄挤进队伍,看看座上之人。
平平无奇的大饼脸,那么就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全方位跟踪调查,迟早查出背后的一切。
吃的炊饼,盖的棉被,穿得朴素,吃完晚饭巡山散步,挺日常,没有意想中的大鱼大肉,整一个健康生活。
偶然有一天,后山风吹草动,露出一角紫色的帘子,似乎是一扇门,想到最经典的暗号:芝麻开门。
“咚咚咚”门开了,黑黑的一片,没有金银珠宝,一些旧玩意,玩具熊、旧衣服,手绢,这些布工艺,落灰的缝纫机。
那么宝座上的人是江湖中闻风丧胆的东方不败,使得一手针线活,小针“咻咻咻”射在身上,正当想象中,有个尖锐的东西抵住腰间,“你是谁?”
踩一脚,反手一掌,成功将人钳制住,“你是谁?”
“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只是一看门的”。
瞧着他一脸狡黠,他明明有实力反抗,却任她牵制,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他走去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两人形影不离,他吃饭,她坐下来一起吃,他上茅房,她跟着一起上,他睡觉,她跟着躺下来。
“你好烦,私人空间你懂不懂”。
”跟着你我乐意“。
今天换了一处地方,养殖水塘,邯州不愧是富饶的水乡,里面的鱼一定很多,他伸手拦住,这可是售卖外地的特产那鱼,不能让你破坏。
她更来劲了,不让碰她非要碰,准备动作,三二一。
他上前来要拉住,没有拉住,只见她徒手抓起一条鱼,不一会,那鱼露出了锯齿一般的牙,手指出现几条口子,食人鱼。
他在岸上笑得直不起腰,”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