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故事,嫌疑最大的是那两名警员,没准他们就是犯人的同党,故意把人放跑,然后编了个鬼故事。”
“不是吧,我看他俩挺老实的。”
说着,周星星掏出一张画纸:“你看这里,他们审讯犯人的时候,还画了一张同党的头像。”
周星星口中的同党,就是犯人口中的恶鬼,咬了他一口的邪门玩意儿。
“你把证物带出警署了?”
“怎么可能,我照着临摹的,是不是很有艺术天分?”
“嗯,是挺达芬奇米开朗琪罗拉斐尔的,看你这幅画的艺术造诣,就知道毕加索后继有人了。”
廖文杰翻翻白眼,指着嫌疑人的头像说道:“不是说鬼就该长发飘飘,固有印象要不得,可这位老兄络腮胡子一字眉,留着摇滚乐队的发型,长得跟晚期智人似的,太出戏了,让我怎么相信他是鬼?”
“杰哥,有没有这种可能,晚期智人死于自己捕猎猛犸象的陷阱,怨气不散,耿耿于怀,一直苟延残喘到现在。”
“我看你就是晚期智人!”
廖文杰挥挥手,让周星星赶紧滚蛋,他还要闭死关修炼,没工夫陪逗比浪费时间。
“嘟嘟!嘟嘟嘟————”
“杰哥,我大哥大响了,先让我接个电话。”
周星星毫无被嫌弃的自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接通大哥大,片刻后兴奋挂断电话。
“杰哥,我没说错,果然有鬼。”
“这种事不值得高兴。”
“下面人告诉我,警署不远的奶牛场闹鬼,一头奶牛的血被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