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苑恂初还是没有上场,是她想了很久的决定,她上岛以来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原因还是其他,她总是生病,直到近几天她才确定是戒指的问题,她的身体就像一个能量池,戒指会反吸收她身体的能量以维持苑恂初的形态,所以不能一直带着,偶尔也要回到本体。
可是她现在在做节目,周围都是摄像头,自己的秘密绝对不能和其他人透露,只能憋着,早点放弃舞蹈总代表的机会也是想让自己休息会,太累了这样下去还不知道竭尽能量后她的身体会发生什么变化。
那天晚上练习结束之后,她胸口疼得厉害,说不出连续的话,所以紧急叫了救护车,金善禹现在还记得苑恂初因为发高烧而通红的脸,靠在staff背上喘着粗气的模样,说不出来的氛围。
苑韫初有话要说,拍拍staff的肩头让他停一停,金善禹走了过去倾身去听,炽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耳垂处,很痒很柔软,无意间吹开了他的心房。
“善禹哥,要好好加油啊。”
“我会的,你好好休息。”
苑韫初扯起嘴角,微微一笑,用沙哑的声音轻轻回答,“我相信哥。”
他没来得及回应,人就被带走了,门外闹哄哄的,过了一会儿变得空旷寂寥,仿佛一切不复存在,心口突然发疼,心悸难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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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在医院的苑韫初打着点滴睡着了。
“恂初?恂初?”
“嗯?”她眨眨眼回过神来,环顾左右发现这里是宿舍,电视机正在播放着爱人相拥的画面。
看起来挺正常的,可是毛毯下的手为什么是十指相握的?
苑韫初装作有些热,拉开了一些距离,没想到他自己主动靠近,毫不避讳地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这个动作,难不成她是1?
思绪被自己给带歪,以至于后面只能触发被动模式。
“那个,你……”苑韫初觉得这样叫有些拗口,看来身体还不习惯啊,那之前怎么叫的,越想越害怕。
他笑得温柔,从她的角度可以看见他纤长的睫毛和亮晶晶的眼睛,手撑在她的身后,敛下眼睛反问,“怎么不叫哥了?嗯?”
视线一寸一寸地往上攀爬,他突然靠近几分,苑韫初吓得连连后退,捂住嘴巴说不行,对方力气很大,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将苑韫初手指一根一根的扳下来,呼吸在唇畔处流连,就是不落在实处,勾得人心痒痒。
苑韫初稍微偏开脸,视线凝固在电视机屏幕上,越看越不对劲。
“想停下吗?”他忽然问她。
苑韫初脑袋发懵,迟钝了一秒连接上信号,“想。”
无论哪里,只要逃离这里就好。
他的表情有些落寞,不过很快被其他情绪所代替,他没有吻她,而是问,“为什么总想着跑呢?只呆在我身边不好吗?”
“啊......我们都是男的不太好吧......”苑韫初笑不出来,表情逐渐惶恐,然而她实在抵不过对方的力气,被他轻轻松松地压在了沙发上,虽然知道是梦,但皮肤上的热气实在太真实,在梦里你甚至无法说出反驳的话,脊背上滑动的趋势愈发胆大,令人胆颤心惊。
(省略一些不能被播放的画面)
身上传来酸痛,视线朦胧不清时看见一片肉色肌理,手不受控制的撑着它坐了起来,“这是哪里?”
“不记得了吗?恂初昨晚很热情呢……”他将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呼吸湿热,她下意识躲了一下,随即被身后那人的双臂环抱住,湿润的唇瓣摩擦过颈部的皮肤,掀起一阵颤栗,似曾相识的感觉。
苑韫初一整个“现在是什么情况?”的状态,触感太过真实,她一时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如果是后者那真是太可怕了。
“我们昨晚怎么了?”苑韫初的声音里有几分害怕,在肌肤相触的过程中她可以肯定的是你们昨晚应该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不然......
为什么你和他都没有穿衣服?
“简单来说,就是........我们睡了。”
信息量太大了啊喂!!!!
滴答。
滴答。
韩国首尔,凌晨四点。
苑韫初睁开了眼睛,是昏暗的天花板白,掀开被褥她摸到湿润的乳白液体,表情从震惊变得非常难看。
“尼玛?!!!”
苑韫初活了25年,第一次作为男性经历了这件事情。
正当她石化的同时,医生赶了过来,看到裤子上的水印和她拼命往后藏的手心下了然,抱着双臂扯开大大的笑容,“恭喜你,开始进入了成长的阶段。”
这是诅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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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I-lander还是Grounder,或者是制作人对这次测试舞台都无比专注。
苑韫初从医院回来之后就一直怪怪的,taki叫他也不回应,她不知道怎么说,感觉怪怪的,但一直想不起来哪里怪?
“啊羲承哥出来了……”taki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苑恂初理他一下,与以往很不一样的,苑恂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很淡的“噢”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