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男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一进来,看到他爷爷那个样子,他就是忍不住无奈的摇头。
“小飞飞!少跟我提那个人!以后,我不认识他了!”然后。这玄雷城的城主,就更加愈发的像一个孩子似得开始跟雁荡门的门主赌气。
“怎么了?爷爷,您告诉芳……飞飞嘛!”那眉目清秀的瘦弱男人,却是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娘炮似得去推他爷爷的肩膀了。
他爷爷却是更加不乐意的道了:“不是说了吗?以后不提那个老滑头了!”
这飞飞却是笑着道了:“就是因为那个人是老滑头,所以,飞飞才怕爷爷领会不了别人说话的意思。咱们跟他一样,都是仰浩阳门的鼻息做人,如此这等与虎谋皮之事,我早就料定他不会轻易说实话给爷爷听的。所以,爷爷还是把他如何跟爷爷说的。照葫芦画瓢的学给飞飞听。飞飞好能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这次又滑头了?但是,爷爷可要认真些,重复那个人的说话时,一个字。一个表情都不能错。有时。字面的意思都不如一个眼色来的重要!”
“哎!好吧!”这玄雷城的城主只能从命了。他立即学起雁荡门门主石崇山的话来。
老实人做事。哪怕是心不甘情不愿,做起来时也是极为认真的。这玄雷城的城主就是如此。
果然,玄雷城的城主一字不差。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不差的重复了石崇山的话。
那飞飞听完看完,然后扭头看向了他的爷爷学着石崇山说话时拍向他肩膀的这个动作,不由一下轻笑了。
“爷爷,附耳过来……”这个飞飞在他爷爷的耳边,立即嘀咕了几句。
“啊?那不是爷爷错怪……”飞飞的爷爷听了,立即就要惊讶出声。
“嘘!”飞飞却是早就伸手抵在他的清秀嘴唇上示意他的爷爷不要声张。
“小心隔墙有耳!”
飞飞的爷爷立即跟小孩似得在他的孙子面前,点点头,表示受教了,知道了。
哎。在不了解内情的人看来,这玄雷城的城主才像是孙子,那位真的孙儿倒才像是爷爷了!
“门主!”
石崇山大步迈进他雁荡门的营地,正在守营的两个雁荡门弟子,立即激动的问候石崇山了。
“嗯!”石崇山嗯了一声,即是快步走进雁荡门的大营里。
这是不久之前刚刚发生的事情。
但是,不久之后,这两个守在最外门的弟子就会傻眼。
因为,他们又看到一个门主急匆匆的往大营里走了。
先后进去两个门主,可是没一个门主出来过,这不是活见鬼了嘛!门主就一个,又不是有两个!
不远处就是石青鱼的营帐。
雁荡门的师兄石鹤坐在他的营帐里,掀起门帘,然后自饮自酌,喝着闷酒,盯着那个营帐很久了。
好不容易石崇山不在,去赴了浩阳门大门主的夜宴,这本来是他朝石青鱼下手的好机会,先把生米做成了熟饭,然后即使等他师父石崇山回来了,也不能真拿他怎么样了!
这种事情,不就是这样吗?吃亏的总是女人,量那石崇山不敢真杀了他。
可是,都是那只该死的奇奇!
奇奇,也就是雁荡门的镇门神兽。
这个神兽,比他这个大师兄还禽兽!黄昏的时候,看到那只奇奇枕着石青鱼的胸口在睡觉,石鹤都恨不得他不做人了,而去跟那只禽兽换位置。
有奇奇在,他石鹤根本没机会去欺负石青鱼。毕竟,那只镇门神兽,咳咳,随便一爪子都能拍死他。
眼看着大美人就在眼前不远处,石鹤却是无法靠近,弄得他很是苦闷,只能自己喝着闷酒。
不久之后,石鹤看到了他的师父赴宴回来了,走进了石青鱼的帐篷。师父回来了,那他就彻底没机会了!
所以,石鹤的心里,就更加苦闷了。
不过没过多久之后,石鹤忍不住摇了摇头,晃了晃眼睛,还以为是他喝多了,眼花了呢。他竟然又看到一个师父走进了石青鱼的营帐!
这时,石鹤不是继续怀疑他喝酒喝多了,酒醉了,然后眼花了。
而是,即使他刚刚真的喝醉了,现在也一下清醒了。
这里头有鬼!
心计不差的石鹤立即想到了,这一前一后两个门主,一定有一个是假的!而,石鹤立即就想到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假师父,肯定就是他的小师妹在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幽会了!
这个小贱女!石鹤愤怒的拳头立即攥起来了……
他立即就想要上前过去找他们理论!
但是,突然间一个弟子过来,在石鹤的耳边耳语了几句。显然,又是突然间出现了什么变故,他必须得马上去什么地方!对方来头好像很大,由不得他在这里拖延!弄得石鹤他心里不甘,只能一气之下拿酒坛撒气,打烂了酒坛。可是,石鹤最终还是不得不身不由己的跟着那个人走出了雁荡门的大营。